从大叔口中,我们得知这男的叫徐辉,是青城市有名的地产商,光在市里开发的楼盘就有好几个,名副其实的有钱人。
身旁那个女人,是这镇上的,叫刘莹莹,她啊,是这镇上出了名的小三,靠着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到处勾搭有钱人。
现在就是这徐辉的小三。
两人好了之后,徐辉经常来找她,开车带她出去玩,这不赶上今天车抛锚了,也是路遇拖拉机大叔,让帮着驮到市里维修。
大叔虽然不愿意,但一来人家有势力,二来,当场甩出五张红票子,老农民一年到头才能赚几千块钱,当然不能拒绝了。
就这样,大叔在前面开拖拉机拉着他那两豪车,后面这两人在车里厮混,大白天做些不正经的勾当。
所以大叔路遇我们要搭车,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心想着人多,还能让后面这两人收敛点,要不然这一路时不时听到那女人的叫声,实在难受。
听到这,我往后看了一眼,正好跟刘莹莹的眼神对上。
这女人长的确实不错,浓眉大眼的,嘴唇通红,一头波浪长发,穿着暴露。
反正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她也觉察到我在看她,低头跟正
埋在她胸脯里的徐辉说了两句什么,那油腻男才把脑袋拿出来,透过车窗往前看,确实看我往这边瞅,便伸出头一边拍着车门一边冲我喊道。
“看什么看?你小子没见过女人还是咋地?再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抠出来!”
还没等我说话,林婉仪起来就要骂。
她准时刚才就憋着火,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忍不住了。
其实我也生气,但毕竟还得以大局为主,你说现在咱仨就算跟他打一架,然后闹到警察局去,最后调解,至少这一天就白费了。
“算了算了,跟这种人浪费口舌不值当,我也生气,不过眼下咱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办,等办完再说。”
林婉仪看了我一眼,只好气鼓鼓地又坐回来。
“垃圾,贱货,流氓,色坯!”她不住地骂道。
我一路安抚,好在,后面没在发生什么事,等拖拉机停了,我们就已经到镇上了。
拖拉机大叔解开两个车之前的锁链,这时周明也从后车下来了。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脸色居然比之前好了很多。
之前从老刘家院子出来时,脸色黑青黑青的,嘴唇也有些发紫,这会儿明显跟正常人差不多
了。
大叔往后面车走,寻思这两人咋没动静不下车呢。
到车窗一看,吓得大叔惊叫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我也往后看看,这两人靠在个字的座椅上,不省人事,不过脸色不像睡觉,一点血色都没有,看起来跟死了似的。
我转头看周明,他耸耸肩,直白地说道。
“没死,就是阳气不足了,过后吃点东西补回来就好了。”
大叔寻思了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他准是以为周明说的意思是,这两人刚才没羞没臊地在车里折腾,把阳气折腾没了。
对他们骂道:“臭不要脸,活该!”
我跟周明对视一眼,心里很清楚,准时他看我跟林婉仪被那个死胖子气个半死,给他们一些教训罢了。
林婉仪趁这时候赶紧过去朝那个油腻男脸上吐了一口。
“死流氓,活该!”
我往旁边看了看,这镇子可比村里热闹多了,人也多,不像大洼村就那么而是来户,想找人很方便。
趁着大叔没走,我赶紧询问。
“大叔,您总来镇里,认不认识一个木匠姓刘的,听说手艺不错。”
大叔一听我问这个,脸上的表情就告诉我,他认识。
“你说刘木
匠啊,当然知道啊,这十里八村没有谁不认识他的,祖传的木匠手艺,但凡谁家要装修,打个柜子啥的,都爱找他。我家翻新房子都是找他弄的。”
“我跟你们说,刘木匠手艺可好了,那根本就是鲁班在世,打的木马都能跑。”
大叔说起刘木匠,那是一百个称赞。
我跟周明听后对视一眼点点头,显然,这个刘木匠是精通鲁班书的,那么老刘家正房主梁上的布偶,应该就是他放的。“
周明追问刘木匠的住址,他是铁了心要解开刘家的死局,既然知道刘木匠跟这个布偶有关系,所以肯定是要过去问清楚的。
可随之大叔竟然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哎,你们来晚了,现在要想找他,只能去西山的坟地里面找了。”
“什么?坟地?刘木匠死了?”
我听后十分震惊,赶忙追问。
“嗯,走了。也就不到两年吧,刘木匠没有儿女,走后还是镇里居民委员会的人组织还有一些邻居帮忙给下葬的。”
他表情看起来十分难过,接着说道:“可惜啊,这么好的手艺没有传下来,以前收的两个徒弟,现在也都转行做别的了。”
我心想,他虽然走
了,可他徒弟也是他死后才转行的,或许能清楚两年多以前给老刘家盖房子的事。
“那您知不知道他两个徒弟的下落,我们想打听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