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他们大军前行。
途经了一些村庄,乃至城镇。
到处是血色的冰雪。
四肢，脏乱带血的衣物
不知道多少村庄，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了，成了鬼村，成了死城。
顺军看着眼前一幕，呼吸都忍不住急促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们本以为，大明已经烂到了极点。
那些官军，全都不是人！
可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还能有更烂的！
在畜生这条路。
原来还能有更畜生的！
一路走去。
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带着一道道伤痕，活活冷死在雪中的妇女。
也能看见，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幼女。
“畜生”
李自成看着眼前的人间地狱，眼睛已经血红。
他听说过辽东的惨烈。
但真的看见。
还是经受不住。
“这是谁做的?！”
李过咬牙。
心痛的不能自已。
“肯定是吴三桂，纵奴入关了。”
宋献策下马，检查伤口后得出结论。
“他们应该是故意如此，好让我们在当地难以得到补给。”
“闯王，建奴派到这里的骑兵，起码也有几万，个个分散四处，我们即便想救，也救不了。等救了一处，建奴起码也害了十处，甚至他们可能会趁我们分兵，狠狠吃掉我们的骑兵！再趁机偷掉我们的后勤线！复刻松锦之战。”
宋献策赤红着眼，感觉到了心痛，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充斥心头。
他们顺军的骑兵。
终究是不如建奴。
强行分兵去救村，反而会被建奴以逸待劳的吃掉全部骑兵。
如今之计。
还是应当快快遵从纪尘的命令，赶往山海关。
与吴三桂、多尔衮开战。
这样。
还可以逼着这些建奴回援。
李自成看着将士们，用嘶哑的声音咆哮下令：“加强对轴重的看护。同时向武王发信，让他解决这些事，而我们则按照原计划，到山海关，杀出去，杀到建奴老巢，血债血还！！”
“北上！”
“血债血还！！！”
顺军咆哮。
历史上。
也正是发觉了，居然能有比大明还抽象的大清，所以。
李自成、张献忠留下的顺军、西军才会选择和南明联合，共击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