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纪尘在应天府这么久，也没糟践太祖爷的孝陵啊。
不对，不对！
崇祯两眼再度发黑。
那个时候，纪尘还没有喊着清君侧
现在，才是真的要造反。
他家的祖坟，可能真得被挖了。
谁不知道，纪贼最喜欢的就是杀人诛心！
他每屠灭一家，必刨别人家祖坟，砸别人家祖祠，值钱的统统拿走！
“纪贼！安敢如此！”
崇祯恼羞成怒的大吼。
在纪尘打出清君侧檄文的时候。
李自成也在操作。
没有直接全派人去进攻虎牢关。
亦派人沿着河道，到了山东。
知道山东总兵刘泽清与其部下被屠尽，朝廷新派的总兵根基不稳。
这是最好夺下山东的时候。
同时。
他派将刘宗敏、李岩，侄儿李过为三路先锋，分别攻略大名府、顺德府等京地诸府。
想要稳步推进，步步蚕食。
此时尚未进京师，李自成还是很有大局观的。
知道鲸吞可能会撑死自已。
甚至在想，自已要不要干脆推到京师后，就向崇祯主动和谈，给个台阶下。
如那纪尘一样当个藩王，要个千万两银子就撤，继续种田发育一会。
毕竟，大明三百年国运，根深蒂固，想要立刻推翻取而代之危险太大。
协防的吴三桂军队、外部虎视眈眈的建奴是个大问题。
京师一乱，吴三桂就有可能回来。
然后建奴跟着入关。
然后内部。
南有藩王势力。
又有占据蜀地的竞争对手张献忠。
还有那个突然杀出来的武王纪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