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
不过是一场平常的相互拉帮结派,排斥异已,干预朝政弹劾政敌,结果招来了这样的强敌!
他经营多年的六安。
就这样要没了?
希望他的宿松、庐州不会有事。
这样的话,再加上这地窖中的财宝,他就还有重来的机会!
刘良佐眼中闪过汹汹的火光。
感觉体上的森寒都减轻了不少。
可就在这一刻。
他再次猛坠寒窟!
听见了分明的脚步声!
伴随着强烈血腥味。
那个纪尘,来了?!
他发现了这里?
“开门!查水表!”
一脚,地窖的大门瞬间支离破碎,仿佛被一只凶猛巨兽撕咬过一般。!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粗壮高大如神似魔,到他们面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扫视每一个人。
一股难以形容的绝望和失落,出现在刘良佐内心。
还不如之前拼着冲出去呢!
等等!
纪尘是不是就一个人?
如果能抓了他!
这乞活军,不就破了吗?
刘良佐心底刚起涟漪。
就再度平了。
因为他的部下,显然也和他打着同样的主意。
此刻持着弩,扣下扳机。
“咻咻咻——”
连续的激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男人不屑的笑,只用了两根手指。
以看不清的手法。
这些根弩矢,尽数被夹住,扔在了一边
不想死。
他真的不想死!
刘良佐立刻跪下求饶。
“尊敬的驸马爷”
“怎敢当,刘良佐,刘总兵大人,您信里不是骂的挺欢吗?”
“小人是被蒙蔽了!驸马爷,我刘良佐愿追随驸马爷左右,马首是瞻!”
刘良佐不放弃,发挥自已能言善辩,四处勾结的能力。
向纪尘发出和解邀请。
这就是在说笑吧!
纪尘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上去了。
强忍再强忍。
但这么好笑的事情,又怎可能再忍了。
“有意思!!他妈的有意思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答刘良佐的只是笑声。
纪尘的笑声,一种混合着自大、侮辱性、癫狂、耻辱等等的可恶笑声。
使得刘良佐这种人,都深刻感觉到了何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