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纪尘,跟我说说你自已吧。”
纪尘再次发出骑砍玩家该有的开场词。
“我叫满穗,穂是吃的那个穂,十三岁。”
满穗一边抽泣,一边战战兢兢的开口。
没有敢和纪尘玩任何心眼。
担心对方一怒之下真把自已吃了。
“我家住在陕西附近,爹”
她说的很详细。
从出生开始。
就连她养过的小猫的故事都呈盘托出。
到她如何家破人亡。
又为什么会来这里。
来刺杀刘泽清
纪尘点头。
好名字。
寄托了种田人的希望。
画面感汹涌而来。
仿佛一片麦田,无边无际,阳光照在麦田上,麦穗相连,仿佛金色的湖。
大风吹过,金色的湖中就有了波浪。
她的家人牵着她的手,跑在这大浪中。
他们开心笑着,跌倒在这金色的海洋中。
只可惜经历太过苦命人。
名字终究只是名字。
幸好,那一幕,他的儿时就已经完全实现了。
感谢袁老。
看着瘦小而孤单,像是一只孤零零的幼兽,独自抽泣的满穗。
纪尘眼中满是怜惜,眸光都温柔了数分。
十三岁的孩子吗?
显小的跟九岁孩子一样了。
这得是吃得有多少,才会这么矮,这么瘦啊。
他见过的孩子们,像那种精挑细选的未来战士,十三、四岁就有一米八多了。
稍微经过强化手术后,就可以举起450斤的杠铃。
而满穗。
虽如此弱小。
却差点成功刀了刘泽清,这个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算得上天王老子的大boss。
很有天赋。
好!
就决定将她培养为六边形战神了。
“以后就跟着我吧。”
纪尘发出招募邀请。
正好前面东昌府还有一场大战,提升一下她的军事能力。
“我我可以吗?”
满穗泪眼婆娑。
害怕。
自已也许该跟他说自已才九岁?
“当然可以,就是年纪小才好。”
纪尘点头。
为什么大家都爱白板女儿?
因为以后洗点好麻烦的!
满穗更害怕了。
所以说九岁,对方还会更兴奋?
她想说‘大人,您不能犯法!’
‘爹爹跟我说过,法有规,弓虽女干女十二以下者,斩决!’
但她看看院子中全部被砍成一半的亲卫。
再看看即便是主宰一省的总兵大人,也只能吓尿的结果。
她觉得。
这能是守法之人?
相比他已经做了的事,弓虽女干个自已又算什么呢?
就算犯了法,谁又能抓他呢?
而且可能眼前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法吧!
满穗怎敢不从。
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又突然害怕的咧嘴哭了起来。
对方这样的身躯。
她怎么受得住折腾啊。
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纪尘是不知道满穗想法的。
他是想养成传奇六面战神。
不是搁这玩涩的搞脱衣美少女养成。
“能站起来吗?”
纪尘又问。
满穗从地上勉强的起身。
踉跄了几步,没能稳住身形,又一屁股跌在地上,像是刚出生的幼鹿在学步。
站都站不稳。
更别说走路了。
纪尘思索了下。
脱下满是血污的衣服,又把刘泽清的华袍撕烂,擦干净上身血迹,然后手往她身上伸去。
这吓得满穗眼睛一闭。
被纪尘的举动吓了一跳。
这就要对她下手呢?
满穗惊恐的发问:“爷,你这就要了?能不能先,起码先洗个澡”
“?哪有这么多时间。别矫情,不能等!正所谓兵贵神速。”
纪尘呵斥。
怎么就熊孩子了呢?
“咱们行军打仗,现在这模样已经算干净的了,忍忍吧,多忍忍,以后会习惯的。”
他又补充。
走不动要自已抱,还嫌自已脏上了。
他已经够绅士先擦干净身上血肉了。
“真现在就要”
满穗声音越来越低,害怕的要哭泣。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又要忍这血腥臭味。
又要忍受那种事嘛
“是的,马上就要。”
“呜温柔点行不行?”
满穗悲鸣,不再抵抗。
“放心。我其实也算带过不少小孩子了。”
这听的满穗绝望。
还是个惯犯?
果然,这些老爷,这些狠人。
尝尽了世间绚烂,都在发展另类的玩法。
然后,让她意外,纪尘只是将她抱了起来,而后放在肩头。
而刘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