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就如武侠小说的轻功般,带着一种莫名的美感。
片刻后,胡云飞等人带着景少廉到了张天的面前,笑着说道:“天哥,人带来了。”
看到张天,景少廉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颗咸鸭蛋了,本来他正和自己昨天新物色上的一个模特贴身热战,结果几个人忽然闯进门来,不由分说就将他带到了这里。
“张天,竟然是你?!”景少廉叫道。
张天呵呵一笑,道:“怎么,没想到?”
看了看左右,又看着张天,景少廉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一帮高手竟然都是张天的手下。
景少廉脸色变了变,忽然说道:“张天,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恩怨吧,你半夜把我抓过来是什么意思?”
张天冷笑一声,他就欣赏这种装逼到死的人,冲着胡云飞摆了摆手,道:“把他给我埋了。”
听到这话,胡云飞嘿嘿一笑,抓着景少廉直接丢进张天刚刚挖好的坑里面,然后拿过铲子就开始填土。
看到这一幕,胖子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小声道:“看吧,我就说埋的人是景少,张哥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怎么会跟我们这种小人物过不去呢?”
瘦子连连点头,捧场道:“还是哥你英明,有远见,刚才真是吓得我都快尿裤子了。”
两人轻松了,景少廉却是脸色惨白,在下面叫道:“张天,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老子是景少廉!埋了我,你也要陪葬!”
“好啊,我等着你。”张天神色淡淡。
胡云飞速度极快,竟带起片片残影,转眼间,土坑已是填了过半。
“张天,你埋了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不如你把我放出来,我们坐下来聊聊,你看怎么样?”死亡面前,景少廉不敢再硬气了。
张天蹲在坑边上,捡起几块石头,一边砸着景少廉的脑袋,一边说道:“堂堂景少居然也有怕的时候?你不是很想找人收拾我吗,怎么现在怂了。”
景少廉讨好般地笑了笑,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一边道:“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一个蠢货,我千不该万不该打你的主意!这样吧,你放我出来,我们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你开个价,我绝不还口,你看好不好?只要你放了我,咱们什么都好商量。”
张天拍了拍手,站起身来,道:“可惜,晚了!”
“张天,你……”景少廉刚想张口,顿时迎上一铲子飞土,呛得说不出话来。
沙土飞扬,转眼埋到景少廉脖子的位置,胡云飞扔开铁铲,大脚丫子在他周围踩了踩,又跺了几脚,将土层踩实。
“走了。”张天挥了挥手。
这个时候景少廉才知道什么叫恐惧,连忙叫道:“张天,不,天哥,我给你一百万,你放了我,我保证以后绝不再打你的主意。”
张天头也不回,往后摆了摆手,道:“等你挂了,我给你烧一千万。”
“两百万,三百万,八百万……天哥,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景少廉恐惧地叫道。
张天懒得理他,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扭了扭脖子,看着周围恐怖阴森的环境,景少廉脸色煞白,目光盯着周围一个个坟堆,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哥,咱们好像也走不了了。”
景少廉猛地屏住呼吸,浑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冷汗簌簌地直冒,这里……有鬼?
胖子也是无奈,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想办法把绳子弄开。”
“还有一个只鬼!”景少廉嗷一嗓子,吓晕过去了。
在小区的门口,张天和胡云飞等人分开。临走的时候,张天叫住胡云飞,问道:“你说,姓景的能逃出来吗?”
胡云飞咧着大嘴,挠挠头,道:“能吧,土埋得松,要不要我回去再踩结实点?”
张天摆手道:“算了,给他个教训就好,别弄出人命来。”
胡云飞点了点头,带着人走了。
张天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往家里走去。
走进客厅,电影还在继续地放着,原本空荡荡的沙发上却多了两个人,夏霜和孙茯苓。
两女穿着睡衣,姿态各异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影,尤其是孙茯苓,头枕在夏霜的大腿上,一条腿高高翘起,搭在沙发的靠背上,从张天的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看到一抹诱人风光,哎呦,卡通的!
“你们两个大晚上不睡觉,这是要干啥?”张天目光不舍地从孙茯苓的睡裙下面离开,没好气地问了一句,现在才是凌晨五点多,以她们俩的习惯,似乎还不是起床的时候吧。
夏霜回头看了张天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在外面闹得跟地震一样,让我们怎么睡?”
张天愣了一下,顿时一脸尴尬,他倒是把这一茬忘了,不过动静大多半是狗哥闹出来的。
脸色一沉,张天冲着狗哥训斥地道:“狗哥,你知不知道你严重影响到两位大美女的休息了,”
闻言,狗哥顿时嫌弃地瞥了张天一眼,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张天脸色顿时黑了一层,这狗哥也太尼玛不给面子了吧,好歹意思意思也行啊,他尴尬笑了笑,说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