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被狗哥给黏得不行,夏霜又绕了回来,看着张天,愤愤地道:“你是从哪儿带回来的流氓狗?怎么跟你一个德行。”
张天听着这话怎么觉得像是在骂他呢,十分无语地道:“等等,你先说清楚了,我怎么了?狗哥什么德行跟我可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
夏霜一怔,张口结舌地道:“狗……狗哥?你叫它狗哥?”
狗哥似乎已经接受了它这个全新的名字,听到夏霜叫它名字,立马顿住,两只后爪着地,哈着舌头,摇着尾巴,一副典型的狗腿子模样。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霸气?”张天笑呵呵地说着,然后冲狗哥沉声说道:“狗哥,注意点形象!我是你主人,这位就是你主母,跟主母没大没小,还有没有一点礼仪教养了?”
夏霜面色微红,啐了张天一口,嗔道:“瞎说什么呢?谁是主母了。”
夏霜不承认,但是狗哥已经承认了,它匍匐在了夏霜的脚边,蹭啊蹭的,搞的夏霜顿时哭笑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一楼书房的门打开,夏老和李老一起走了出来。看到夏霜和张天都在,夏老冲着两人招了招手,开口说道:“正好,你们两个都在,来,我跟你们说点事情。”
张天顿时来了兴趣,暗暗想着,夏老该不会是要跟他说那个令牌的事情吧?连忙和夏霜一起走了过去。
坐下来之后,夏老面色严肃,正襟危坐,整个人犹如一杆标枪,等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小张,这几天打扰到你了。”
“夏老,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一点也不打扰。”张天连忙说道。
不过夏老这一开口,倒是让他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按照正常的发展路径,夏老现在不应该是说令牌的事情吗?怎么忽然间却是说起这个来了。
夏老转头望向了夏霜,目光中的带着几分欣慰,却是对张天说道:“小张,我老来有这么一个女儿不容易,以后拜托你帮我照顾一下她。”
照顾夏霜?
张天听着夏老的这话,越来越不对劲,怎么像是有几分交代后事的感觉,他苦笑地道:“您老有什么事情还是直接说吧,这样让我心里很难受,怎么跟交代后事一样。”
夏霜瞪了张天一眼,夏老却是哈哈笑了起来,叹了口气道:“小张说的也没有什么错,我的确是在交代后事。”
张天愣住了,一脸懵比,心头却是暗暗叫苦,乌鸦嘴怎么就给说准了呢。
这话却是把夏霜给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夏老的手,问道:“爸,你可别吓唬女儿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赶紧跟我说,张天也在,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夏老微微摇头,笑呵呵地说道:“先别激动,我的身体在小张的调理下现在可是好得很。”
“那你说那话是要干什么!”夏霜娇嗔地道。
夏老看了一眼李老,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我和老李头准备去做一件事,可能很快回来,也可能就回不了,所以有些事情得还是要提前跟你们嘱托一下。”
张天琢磨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夏老要去做的事,恐怕是跟那个令牌有关。
不过,看样子,夏老似乎并没有打算把关于令牌的秘密说出来的打算,张天也不好开口直接问,更是没有办法去帮他们。
夏霜也是想到了这个可能,脸色变了一下,问道:“跟那个令牌有关?”
夏老点了点头,兴奋地道:“不错,这件事我跟了几十年,终于算是有眉目了,不能出任何差错,交给别人去做,我不放心。”
“那么多的警卫,总有一两个你信得过吧,安排他们去不就行了,你们干嘛非要自己去啊?”夏霜担忧地说道。
夏老拍了拍夏霜的手,慈祥地说道:“小霜,你要知道这是我盯了几乎半辈子的事情,在最后的关头让别人去办了,你觉得我能心安吗?”
听夏老这话的意思,他已经是彻底下定决心了。张天没有说什么,他倒是觉得夏老这么说其实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耗费了几十年的心血,最后的关头肯定是希望能够亲自完成。
夏霜苦口婆心一番劝说,但夏老就是打定主意,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她只能妥协,让夏老和李老多带些人手去保护他们才罢休。
张天也劝说了两句,但也只是意思了一下,他一看夏老那架势就知道绝对是劝说不动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去?还有我要知道这个令牌到底关系了什么事情?”夏霜虽然选择了退步,但是也有自己的要求。
夏老说道:“明天就出发!不过,关于令牌的事情,你们还是不要知道得好,这里面关系的东西太多,知道了反而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张天刚刚提起的一点希望,瞬间又被夏老给浇了个通透,他就想不明白了,这个令牌真有那么神秘吗?
这也不说,那也不说,夏霜都快要暴走了,有些赌气地说道:“爸,你怎么那么固执啊?”
夏老被骂了,反而是呵呵地笑了起来,叹道:“人生匆匆,就这么走一回,必须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这话张天信服,确实是这个道理,但说归说,真正做起来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中间可是有一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