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大多都带有宗教的涵义,这点在很早之前我就听老爷子说过,像是索巴跟丹增,这两个名字都带有佛教的色彩。
索巴象征着所说的安忍之意,丹增则是指持法之人。
持法无非是指持佛家法,修佛家的道。
但不得不说,这个名叫丹增的上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可能也是因为自己不怎么了解藏区的形势,所以没听过这个名字。
据索巴跟我介绍,那个丹增上师,是受到国家特邀入世的高僧,也是藏区之中,少数能吃上真皇粮的主儿。
虽然他入了世,却不像是普通宗教领袖那么抛头露面,可以说低调得毫无存在感。
他的门下就那么几个徒弟,所有人都在拉萨附近的某座山里潜修,除了日常用品的采购之外,不会随随便便的出山。
来迎接我们的人,就是丹增上师的几个徒弟,他们是坐藏民朋友的货车来的,我跟陈秋雁则是坐在索巴安排的轿车里。
“藏区的得道高僧很多,丹增上师就是其中之一。”索巴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我们介绍着那个召见我们的高人:“他驱邪镇鬼的本事倒是不出名,可是他能够预见未来的能力那是最让我吃惊的!”
“算命啊?”我好笑的问道。
“不是算命。”索巴皱了皱眉,有些严肃的看着我:“他能够看见任何人的未来,但就他自己说,看得并不长远,只能看近些时日的事,但每一分每一秒的细节,他都能记得很清楚,并且告诉你。”
“这这不太可能吧?”陈秋雁一脸惊讶的看着索巴,似乎是觉得他在吹牛,有些不信的说:“他真能看见任何人的未来?”
“我跟丹增上师打过交道,这点我是亲自验证过的,不会拿这个跟你们开玩笑。”索巴很认真的答道。
话音一落,索巴皱了皱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低声说:“丹增上师的能力还不止如此,他是一个全心全意的修佛者,除了修佛之外,其余的事他都不怎么上心。”
“你见过丹增上师降妖伏魔吗?”我试探着问道。
索巴摇摇头说没见过,也没听过。
“还真是够诚心的除了修佛啥也不干啊”我嘀咕道。
听见我这么说,索巴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反驳。
从拉萨出去,连着开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我们在某片山区的边缘停了下来。
进山没有公路,只能靠着两条腿自己走。
说实话,在带着陈秋雁辛辛苦苦爬山路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
好歹我也是一个有名有姓的先生啊刚到拉萨也不等我歇歇脚,二话不说就把我给叫过来了,要不是索巴跟我聊得还行,我不好驳他面子,鬼才来这地方爬山呢。
“别生气了。”陈秋雁牵着我的手,细声说:“他又不是平白无故叫我们过来拜见,看他徒弟带来的那些话,肯定是有麻烦事要发生,这么一把年纪的高僧,不可能拿咱们俩后生开玩笑。”
“我没生气,就是有点上火。”我苦笑着说:“这
也太赶了啊,刚下飞机还没喘口气呢,连水都没能喝上一口,直接就让咱们俩过来,你说说,我能不上火吗?”
陈秋雁细声安慰着我,趴在我背上的爩鼠,也不断用小爪子拍着我后背,似乎是想帮我顺顺气。
不得不说,自打在陷天山告别了它的第一任主人后,爩鼠就变得懂事多了,没以前那么闹腾。
感觉它的脾气性格都有很大变化,跟原来的孩子气不同,好像是成熟了?
跟着那群喇嘛,我们慢悠悠的在后面爬着山,越是往上爬,我发现自己的呼吸就越不顺畅,这种变化在山下是没有的。
我爬过的山不在少数,比这座山高的,也有好几座。
但那些山爬起来却没这么费劲起码不会让我呼吸这么困难。
我知道什么是高原反应,但那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我的肉身构造跟普通人差的太远了,这种病症不该出现在我身上啊
与此同时,我发现爩鼠跟陈秋雁也有点不对劲。
爩鼠一直都趴在我背上,压根就没动过,所以也不会觉得累,但它渐渐的,也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鼻子里发出了呼呼的声响。
陈秋雁也是如此,脸色很难看,呼吸时也跟我一样,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意思。
我低声问了她几句,确定她的不适感与我相同,这就让我更迷茫了。
除开我跟陈秋雁爩鼠,其他人都显得很正常,甚至还一边爬山一边用藏语聊着天,表情可不是一般的轻松。
如果说只是那些
喇嘛有本事才能这么淡定,那索巴呢?
他可是一个正正经经的普通人啊!
我发现这些情况后,也没敢声张,自己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呼吸不畅,似乎是一种莫名的压力带来的,那种压力不是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而是在横向从我身前压过来
像是准备将我从山上推下去,那种奇怪的压力,还不如说是排斥力。
对好像是在排斥我们!
“这座山在排斥我们?”陈秋雁听完我的分析后,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问:“这座山不是死物吗?它还能排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