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生的回答在李宗槐看来就是放屁,半点实质内容都没有还他娘的闪光点照你这意思陈闲身上是装了聚光灯了呗??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李道生自来熟地带着众人走了出去,一旁的电梯门也在这时碰巧打开,鲁裔生也在这时带着另外那帮李家人上来了。
众人穿过悠长的廊道,直至最深处的那个房间。
阐老爷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陈小哥来!坐这里!”
阐老爷对陈闲的态度远比对任何人都热情,毕竟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在里面,所以它看陈闲的目光都亲切得像是看自己同辈的老友一样这点毫不夸张,完全不像原来那样是以一种看待后生的眼光去看他。
受到阐老爷的盛情相邀,陈闲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在他看来老蛤蟆阐一虽然是个异常生命,但论年龄当自己的祖爷爷都有富余,让一个老人家对自己这么客气,他突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了。
与陈闲许雅南打过招呼,阐老爷这次缓缓转过头,看向那些李家的来客。
“李宗槐,我们可有不少年没见了吧?”
阐老爷说话的语气意味深长,像是在与一位老友叙旧,但言语间却又透出了一股调侃的味道。
“十年。”李宗槐言简意赅地答道。
“都十年了。”阐老爷叹了口气,抬起前爪在自己腰上挠了挠,笑眯眯地说道,“你当初砍我这一剑,到现在都没好过来,一到风雨天我这里就痒痒,一痒痒我就想起来你了。”
李宗槐冷笑了一声,说道:“当初你把我拖进域里吐了我一身的毒雾,要不是家主及时救下我,可能我早就跟那几个把兄弟一起化为脓水了也说不定。”
瞬间,场中的气氛变得。
坐在一旁刚拿起筷子的陈闲也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场面变化得太快这是几个意思啊??不会要当场打起来吧??
“又不是我去你们李家挑事,看你说的就跟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阐老爷突然哈哈大笑道,表情不像是李宗槐那么冷漠,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友好的语气,就像是在跟老朋友叙旧,“这些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这小心眼还记着呢?”
李宗槐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地看了看阐老爷,然后打量起了这个房间。
这间房的面积并不算大,清新淡雅的装饰倒也古色古香,四壁都悬挂着一些看似陈旧颇有年头的古画,屋子的四个角落还各点着一盏几乎要触及到天花板的铜制油灯,虽然油灯火光色调暗沉,但那种诡异的亮度却足以在不刺眼的前提下,将这个房间照得犹如白昼。
巨大的圆木餐桌之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式,用满汉全席来形容都毫不为过,此刻有数十个山婴正在餐桌旁忙碌着,它们有的在帮阐老爷倒酒,有的在帮陈闲拿碗盛饭,剩下的山婴还有不少在屋里屋外的来回跑,看它们一副兴冲冲端菜拿酒的架势好不热闹。
“都坐吧。”阐老爷作为主家开口招呼着,然后轻轻弹了一下手指,餐桌四周的椅子纷纷自动移开,给众人让出了入座的空隙。
待众人入座后,陈闲这才好意思动筷子。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陈闲自小养成的习惯,尤其是在有不熟悉的人面前,在吃饭的时候他更是不爱说话,所以此刻他只是支着耳朵旁听,自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一门心思都放在了饭菜上。
阐老爷似乎早就猜到了李宗槐的来意,端起酒杯遥遥敬了李宗槐一杯。
“你来梅山是为了小李吧?”
李宗槐也不想驳阐老爷的面子,
抬手举杯一饮而尽,那架势倒是显得万分洒脱。
“对。”
“担心他死在梅山?”阐老爷笑眯眯地问道。
“对。”李宗槐再次答道。
“现在放心了吧?”阐老爷轻轻向后靠了一下,巨大的座椅似乎也很难承受它的重量,忍不住轻轻摇晃了两下表示不满。
李宗槐看了李道生一眼,嗯了一声,说道:“放心了。”
说罢,李宗槐突然开口向李道生发问。
“你这几天到底去干什么了?打电话也不接,让人给你带口信也不回还是说我们的口信没带到?”
“什么口信?”李道生也显得很迷茫,从兜里拿出手机冲李宗槐晃了晃,“至于给我打电话二爷爷,这里没信号啊,你们打电话我肯定接不着啊。”
“口信都是交给我的。”老蛤蟆阐一说道,眼神也变得极为无奈,“李宗槐,这事可不怪我,你们李家带的口信我每一条都收到了,我也想及时给你们传到小李那里,但情况不允许我也没办法,连我都找不到他们在哪儿是前不久他们才回来的!”
听见阐老爷这番说辞,李宗槐皱了皱眉,倒也没有不相信它,毕竟李道生就在一旁坐着也容不得老蛤蟆说谎。
“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宗槐问道。
李道生下意识的就要回答,但转念一想,那边的事貌似不能说,因为自己答应过老大要保密了,所以
稍微措了措辞,李道生这才开口。
“前段时间我们李家收到的消息是假的,也能算是我们李家自己的问题,是我们自己分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