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黄兴吓了一跳,仔细往浴缸看去,发现那里空空如也,连一滴水都没有。
“撞鬼了,晦气。”黄兴暗骂一声把浴室门关上,脱光衣服走到浴头下,冲洗了一遍头发,看了眼旁边的浴缸,里面的水已经放满了。
此时黄兴的内心有些抗拒,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感觉自己一旦跨进去便出不来。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突然慢慢地暗了下去,黄兴发现周围的环境越来越昏暗,“哗哗哗……”除了浴头下的流水声,好像没有多余的声音,之前楼下一阵阵的说话声也听不到了,单一的声音让浴室更显寂静,寂静得可怕。
突然,灯光闪烁了一下,就在视觉恢复正常的一瞬间,黄兴的余光有注意到旁边的浴缸里躺着一个人。
灯光在闪烁过后似乎越来越明亮,明亮到让他抬头看灯看得都有些刺眼,不过人都是视觉动物,越是光亮的环境,心里的安全感就越强烈。
不管是在什么环境里,人总是对黑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人会显得焦虑害怕,并会感觉到莫名的危险在向自己逼近。
就在黄兴认为头上的灯没有问题的时候,一瞬间,浴室的灯就像一支被熄灭了火的蜡烛没有了光亮,浴室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妈什么破玩意?”黄兴破口大骂,本就处在惊慌状态中的他,面对突然熄灭的灯光,让他原本就害怕的心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怒火也很好的掩盖了内心的焦灼和恐慌。
黑暗把他和外界隔离了开来,浴头的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只是水浇在他身上有些黏滑,水的味道散发出一种血腥味。
黄兴感到越来越害怕,澡也不敢冲了,胡乱一摸,摸到浴头的开关并按了下去,他以为
水会停住,出乎意料的是水仍然在落下,而且越来越多的浇在他身上。
“什么破地方,劳资明天就去投诉,糙!”黄兴赶紧离开浴头下,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这时浴室的灯突然亮了。
黄兴呆在黑暗里并不是很久,灯突然亮也没有影响到他看到东西,灯这一亮,黄兴发现水龙头一直在放着鲜红色的水,往近一看居然是血。
这下把黄兴的胆直接吓破了,他面色惨白,身体颤抖,如果要他说话,他这时肯定语无伦次。
血水是从浴头里喷洒下来的,黄兴下意识的抬起头朝浴头看去,顿时发出一声惊恐地喊叫声。
浴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千疮百孔的脸,脸上除了两只泛白的大眼珠子,只剩下一只巨大的嘴,巨大的嘴巴占据了女人三分之二的脸,此时这张嘴巴张的大大的正源源不断地向下血。
女人的脸慢慢朝黄兴的方向转过来,嘴巴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黄兴惊吓过度,楞楞地往后退了两步完全没注意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突然他失去重心,身体直直地倒在了浴缸里。
楼下似乎在开party,各种灯光在空中闪烁还有响亮的dj声,马飞坐到沙发上,凑到秃头旁边,担心地说道:“老板去二楼浴室洗澡,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秃头听闻一惊,忙说道:“多久了?你怎么没拦住老板?”
“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拦不住啊,我还挨批了。”马飞显得有些无奈。
“遭了,我们现在上去看看。”秃头也显得有些六神无主,他虽然在山村里长大,但也只是懂一些禁忌而已,实际上没多大真本事,要真出事了,他除了给自己保住命,别人可说不一定了。
陆望舒和张婷正在别墅里到处转着,别墅很大
,居家娱乐休闲应有尽有,光一楼就让陆望舒他们转了很久,可以看出建造这个别墅的主人是多么的土豪。
这时,他们刚刚走上二楼,这栋属于郑升的别墅在租赁了好几家人后,已经发现不了任何有关郑升前任老婆的蛛丝马迹。
司机的话在陆望舒的脑海里响起,二楼的浴室一定不能够去,但是他已经到了二楼,司机的警告反而像一个吸引人的旅游胜地不停地激发陆望舒的好奇心。
“望舒哥,我们这是去哪?”张婷抬起头,好奇地说道。
张婷的个子不高,是那种小巧玲珑型的,陆望舒低头看了一眼她说道:“随便走走。”
张婷听话地点了点头,她熟悉陆望舒的脾气,有些大男子主义,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对身边的人话会多比如乔亮,林湘怡,而平常高冷话少,偶尔会逗比一下,也是为了缓和气氛。
张婷以前追过陆望舒很久,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但是最终张婷也没能追到这个榆木脑袋,或许正如她闺蜜对她说的一样,陆望舒其他地方都很优秀,唯独感情方面是个弱智。
陆望舒走到浴室门前,发现浴室里面开着灯,门被紧锁,看来是有人在里面洗澡。原本他还想进去看看,这样看来只能等人出来自己再进去观察观察。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马飞从楼下蹿了上来,跑到浴室门前使劲地拍打着玻璃门,并喊到:“老板,老板你洗好澡了没?”
秃头随后跟上来,脸色不好看的站在一旁,陆望舒看着两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