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出现一付相当怪异的画面,一个和尚同时为三个美丽非常的女子所包围,任谁看到这付情景都会大叹这和尚艳福不浅,这三个女子无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之姿,平时要见上一个都难,而此时却有三人之多,但被这三女所围的空需却没有这份闲心,这三个绝子的眼睛盯着他的全身乱转,正在寻找着将他一击必杀的契机。
空需知道自己拖得越久,便对自己越不利,面对三只千年之妖,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死中求生。
一声佛号自他口中颂出,佛号之音自低而高,转眼间便响彻了整个街道,这蕴含空需全身佛力的佛号震得两边商店的玻璃频频震动,而围着他的三女亦同时眉头一皱,三人同时向空需发动了攻击。
紫衣女子眼眉含着笑意,她赤足一点,便向空需飘去,纤手朝空需一点,空需眼前魔像顿生,但这次和尚早有准备,心中金刚法印暗结,任它魔像丛生,也影响不了空需分毫。
在他的眼中,紫衣女子双手挥扬,配合着她的纤纤身段,竟似歌似舞的朝他飘送,那看不到半分杀机的妙舞中,空需却看到了枯骨成灰的景象,在过去的岁月里,不知有多少人丧命于此女这毫无杀戮之意的天魔妙舞下。
“却邪印”威力无匹,但现在同时对上三只千年妖怪,空需不敢顺便使用这种绝学,但他禅宗诸般手印密法威力亦是不弱,当下空需便手结大金刚禅印,手指如变戏法般不断相扣而结,最后两根拇指同时按向紫衣女子眉间,和尚对即将拂上他心口的一双纤手视而不见,若被拂中,他自是不免受伤,但紫衣女子也不会好受。
见空需用上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紫衣女子秀眉一皱,当下便飘了开来,她这边还有两人相助,自是犯不着正面硬撼空需。
紫衣女刚退,空需便感后背风色大作,凌厉之极的杀机带着无边的深寒自身后卷至,不用问,此等绝厉杀机必是来自那黑色恶斧。与此同时,一道带着浓郁死气的素白长缎从旁卷至,白缎所过之地,竟留下一道灰白的痕迹,这一斧一缎自后方左侧同时袭向空需,务令他应接不暇。
空需原地一转,面向左侧白缎,他将袭向紫衣女子的金刚手印转赠于这袭来的白缎,两根拇指和白缎一触,佛力和死气便激撞开来,那白缎呈波浪形剧烈地震动起来,空需
低喝一声,两指再一按实,“波”的一声,白缎震了开去,刚好甩向那来势凶猛的黑斧红衣。
红衣女一声,似是不愿和那死气白缎接触,纤手一扬,那黑色巨斧改砍为削,速度不变朝空需腰际横掠,巨斧虽恶,却飘然无声,实是古怪之极,空需脸色一变,金刚印再化外缚狮子印,和尚一声大喝,一拳朴实无华地击出,同样无声无息地击实在巨斧锋缘。
筝!
一声高亢的金鸣之声响起,空需和红衣女如遭电歼,两人全身剧震皆各自飞退,而那一拳一斧相击之处,其下之地却无声地裂开蛛纹密网。
空需那俊美的脸上一阵苍白,但旋又回复了红润,而红衣女更不好过,那狮子印比金刚印尚要刚烈上几分,两人这一交手,这十分力道,空需分得三分,倒有七分落在了红衣女身上,她方一飞退,一行血丝便自其嘴角渗出。
但红衣女有时间休息调理,空需可就没这个便宜了,紫衣女子娇笑一声,天魔妙舞再起,无数紫色花叶悠悠朝空需飞去,那漫天花雨中,紫衣女十指如兰,漫妙之极地抚向了空需。
而一旁的白衣女子也没闲着,她赤足在地上一点,人便飘身而起,却在半空身体一旋,数道白缎便自她身上卷出,白缎所过,刺耳之极的声音随着响起,像是空气如纸般撕裂,发出不甘的呻吟。
紫雨白缎同至,空需心中暗叹,他方才与那黑色恶斧硬拼一记,表面毫发无伤,但空需自知已经受了一点不轻不重的内伤,而他刚要运气调理,却在这要命的时刻,紫白二女同时出手,完全不给他一分喘息的时间。
紫雨罩下,空需手中法印另结,由狮子印转水瓶印,两掌一牵一引,漫天花雨被其劲力牵引,皆收为一束,空需双掌虚抱,那无数紫花在他双掌中化为一个工整无比的紫圆,空需托着紫圆向上一抛,那花雨再度激散开来,却与白缎交汇在了一起。
顿时,数道白缎竟被花叶割得粉碎,可见那美艳的花叶,却蕴含着致命的杀机。
但化解了白衣女的攻势,然而紫衣女子那如兰纤手已经拂上中门大开的空需,和尚双眼一睁,眼睛里亮起一点精芒,在这间不容发之际,他一脚在地上一跺,街砖块块碎裂,空需却腾身而起,双腿连环踢出,把紫衣女的攻势一一挡下。
却在此时,风鸣声突起,一弯黑色
月牙破空而至,空需人在半空,半分取巧不得,又刚化解了紫白二女的攻势,正是新力未生,旧力已尽的时候,这月牙来势凶猛,若不挡下,必是身死之局,空需大喝一声,双拳聚起两团金光,毫无花巧地击在黑色月牙之上。
空中爆鸣突起,金光黑线四射,空需吐出一口鲜血,如断线风筝一般地落下,却在那一团金芒之中,一道红线电射而至,红衣女眼眉含煞,纤手挥扬,黑色恶斧化为一团黑影,那黑影之中斧光连现,便朝着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