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风悦酒店的事件顺利解决后,我们公司在a市打开了自己的名气,来咨询的人多了,公司便采取了电话预约的措施,这才让每天大把的人往公司挤的现象稍微好转了一些。
我进了门,待客室里已经有两三位客人在等着,而办公室里,则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一头已经略显灰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仿佛每一条头发的位置都经过精确计算一般,都恬到好处地呆在它应该呆的地方,让男人露出饱满的前额。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那几道代表着沧桑的皱纹让男人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他留着胡子,胡须经过精心的修饰,可以看出男人对自己的仪容相当讲究。
他的左手掌放在桌了,拇指上戴着一颗墨青色的斑指,男人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桌子,每一拍的节奏,时间几乎一致,那需要对时间有着精确把握才做得到的事。
追求完美,时间观念强烈的男人。
这就是陈天华给我的第一感觉。
我推门而进,陈天华望向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王强王先生?”
我点头,朝他伸出一手。
“你好,陈先生。”
他礼貌性地和我一握即分,我也不在意,公文包朝桌上一放,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小然走了进来,为我送上一杯热荼,并为陈天华加满了咖啡。
陈天华用银匙轻轻搅拌着咖啡,一双眼睛却不断打量着我,我微微一笑,镇定自若地端起热荼浅呷一口。
我们就这样坐了五分钟,拌咖啡的拌咖啡,喝荼的喝荼,办公
室里弥漫着奇妙的沉默气氛。
最后,还是陈天华先打开了话匣子。
“我很奇怪,难道王先生每次都只是这样喝喝荼,不用咨询客人的来意就能做成生意?”
来了,我暗道,像陈天华这种人,是不会轻易和别人做交易,即使现在他明显有求于我。
“陈先生,来我们这里的客人,都或多或少地碰上一些麻烦,这些麻烦有的能说,有的不能说,能说的,客人自然会告诉我们,而至于不能说的,我们也不过问,客人只要把目的告诉我们,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就能接受委托。毕竟,我们是替客人解决麻烦,而不是打听客人隐秘的八卦报社。”我淡然说道。
陈天华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完全让我看不出他的心思,不过他那杯咖啡已经搅得发泡,却依然没有喝上一口的打算。
他换了一个坐姿说道:“那么,王先生,你要怎样让我相信,你们有实力能够解决我的麻烦?”
我双手放到桌上,身子朝前微探,盯着陈天华的双眼说道。
“陈先生,我们并不能解决所有麻烦,我们‘灵’不夸海口,只能告诉你,大部分的麻烦,我们都能解决,只有客人相信我们,如果不相信我们,陈先生大可找其它人解决,一个对我们持怀疑态度的委托人,只会令工作事倍速功半,我们也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
陈天华的脸色微变,旋即又平静下来。
“王先生,你是第一个敢把我往外推的人,我欣赏你的勇气,但这是相当卤莽的行为,
开门做生意,有一些客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我想本人也应该是其中之一,至少在目前来说。”
陈天华的话让我心中一惊,确实,以他社会地位,若是得罪了他,“灵”恐怕用不了一个月就得关门,但同时,陈天华的话却也我看到了合作的意向,我脸上保持着笑容,静待他说下去。
“这样说吧,我的麻烦想必你们也略有耳闻,那么,你们有没有把握接下这笔生意。”
“你是说,你名下的产业之一,鑫海大酒店的1414房?”这不难猜到,1414房的闹鬼事件在a市最就街知巷闻,我奇怪的是,最近一两年已经很少听过有什么关于那个房间的传闻,但陈天华今天还来找我,莫非这几天又出事了?
我脸上表情数变,这一切没能逃过陈天华的眼睛,他低叹一声,脸色暗淡了几分,让他看起来像是老了几岁。
“你猜得对,王先生,酒店前几天刚死了一位客人,虽然我动用了关系把这事压了下来,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两年前我们把那房间永久性地关闭,却架不住一些客人的要求,期间开放了数次,正如我所提到的,一些客人是我们得罪不起的,前几天,便又来了一位,但第二天,我们却发现他死在了洗手间里。”
“就我所知,鑫海酒店的1414房早已存在,并在一定程度上让鑫海名声在外,为什么陈先生现在才想要解决这个麻烦?”
陈天华苦笑。
“王先生,有哪个开酒店的愿意出现这种麻烦,如果能解决,我
早就解决了,什么和尚道士,我们都没少请过,但依然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外间所知,鑫海这几年来也就出现过几宗闹鬼事件,人们在好奇心使然下来到我们酒店,但要是他们知道,鑫海的闹鬼事件不是几宗,而是几十宗的话,他们还敢来住吗,自酒店建成以来,为了压下这些事情,我花了不少钱,鑫海才得以发展下去。王先生,老实说,我也是听了风悦的事情后才想到找你们‘灵’的,如果你们能帮我解决这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