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处理起了伤口。
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要是现在柳如烟在就好了。
她那神奇的药粉,我还真是想念
。
将口袋里的档案纸平铺在地上,与衣服一起在篝火旁烘干。
正当我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不断翻转衣服与档案纸的时候,突然,档案纸上印出了一层厚厚的血迹。
这是什么情况?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有血迹?
我很确定,这不是我的血迹。
因为我从口袋中拿出档案纸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这血迹好像是随着纸张一点一点变干而凭空出现的。
看着整张纸慢慢变成红色,我的呼吸不由的加快。
这太诡异了。
不断翻看着纸张。
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除了因为被水泡过了,档案纸变得褶皱不堪。
看了半天,我也没有看出来其中的端倪。
当纸张彻底干掉后,我将其收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穿好衣服,将篝火踩灭。
衣服上还残留着篝火的余温,让我倍感舒服,这一刻仿佛我的伤口也不疼痛了。
我现在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
而且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附近的树木光秃秃的,叶子都掉光了,这不应该是初秋就发生的情况啊?
最简单辨别方向的办法行不通了,我只能另辟蹊径。
查看了一下将我冲来的河流。
再看看头顶的太阳。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将一根棍子插在地上,把一块石头放在棍子的影子上,我等了一会,确定影子的走向,我才算是找到了方向感。
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
谁说读书没用的?
哥们我现在可是把野外生存课上教的知识发挥到淋漓尽致了。
河流的水
流方向是由南往北流动的,而我现在不出意外的话只要往南走,就能回到陆家村了。
拔起地上的棍子,充当拐杖,我一瘸一拐的开始往回走。
说实话,不是我不想沿着河走,主要是我记得我当时是从断崖跳下来的。
所以,我现在就算是沿着河走,也不可能爬上断崖啊!
走了大概半小时。
我整个人有种体力透支感,双脚上就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走了没几步,我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
全身是伤,肚中还是饥肠辘辘。
饥饿,寒冷,伤痛,我一个没落下。
我休息了一会后,继续上路。
走着走着,我发现地上的野草开始变得茂密了起来。
不得已,我只能用充当拐杖的那跟木棒不断拍打前方,来开路。
可是,越走,这些杂草就越多,而且还越来越高。
这会儿,已经都是与我半身高的杂草了。
“铛!”
当我用力在身前拍打杂草时,手上传来了一阵奇怪的顿挫感。
手中的木棒好像打到了什么东西。
轻轻用手拨开杂草,顿时,我看到了一个硕大的石碑。
石碑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而下面的字迹早已被风化,我无法辨认。
什么?
难道这是墓碑?
我站在原地有些不敢再往前走,而此时,一阵秋风刮来,吹得四周的杂草哗哗作响。
在秋风的吹拂下,四处晃动的杂草丛中,我看到了无数的墓碑森罗密布,而再眺望远方,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坟包也清晰可见。
这…
这里难道是陆家村北面的墓葬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