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顺眼点以外,没发现他有啥特别的。
再次见到乎尔巴,我中了耿言的异种气息。
贯穿浑身的主脉里,如同有一把把锋锐的刀子,在拼命的切割与腐蚀着。
那时,乎尔巴脸上不见有悲喜之色,一把手术刀嗖嗖嗖——给我上下一顿切割,终于把我给治好了。
到现在,我前胸后背还各有一道细线,笔直的如同用尺子精心测量过一样。
那会儿我就意识到,这老喇嘛不简单,比道爷那妇科圣手,强了不知多少倍。
于是我才会尽心挽留
,想让乎尔巴等人留在我身边,希望能多出一些助力。
可惜,这帮喇嘛心思根本没放在这上面。
他们重点就是过来传话,让我知道,我已经被一个又老、又色、又强大的密宗菩萨给惦记上了。
希望我将来尽快洗白白,赶紧去北域雪山,和那密宗菩萨双修。
我那时的想法是:我脑袋被毛毛虫磕了?去和那么大年纪的老娘们双修?就算双修,起码得给我找个年轻水嫩的小娘们不是?
所以我根本没想过,会在一年半载内踏上雪山,更没想过,能在短期内再次看到乎尔巴。
正应了道爷常嘀咕的那句话:“我不去就山、山却来就我。”
乎尔巴居然主动找上门了。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咋想的,而且这一次,他死心塌地的跟在我身边,撵都撵不走。
再到现在,当着渡业谷几名内门子弟的面儿,乎尔巴淡定、从容、自信、娴熟……又十分夸张的展露出他的医术来。
我十分的怀疑,乎尔巴真是对我极其顺从,于是拼了老命来配合我装比么?
不,不可能!
我俩没有因果关系,他绝对没有必要这样迁就我。
在我快速的想到这些时,乎尔巴手中银针一阵,倏然间刺了下去。
“哦——”
“哦?”
随着这一针刺落,周围发出一片轻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