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究竟有多大的势力呢?
想了想,我转移话题继续问道:“你召集那么多人干嘛?接下来,你们又要有哪方面的行动?”
难得我能把耿言逼迫到这个份儿上,所以有些话,我得抓紧问。
这不仅是要解答我心里的疑惑,更重要的是,我要了解对方的动向。
知道的越多,对我的好处就越大。
“当然是要去阴山!我们守灵门和阴山有很大的过节,我大师哥死在那里,我师娘和小师妹被囚禁在那里,更关键的是,我们师门重宝《灵棺语论》的下半篇,还捏在阴山那些人的手里。”
耿言的这些话,信息量可就有些大了。
他说的这个小师妹,当然不是杏儿,而是师父的亲生女儿。
我不由得回想起在密室中看到的那副画像。
难道说,那个小女孩儿,就是师父的亲生闺女?
此外,我今儿个头一回知道,原来大师哥是死在阴山,而且守灵门保存的《灵棺语论》并不完整。
二十年前,阴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渡业谷和守灵门之间,产生这么大的仇怨呢?
耿言继续说道:“要是不为了解决这些,守灵门哪儿会用得上那么多人?我更不可能和钱礼这样的
人合作啊!”
“喂,兄弟,你能不能把你的胳膊拿远一些?那里面的古怪气息,让我心窝口相当的难受,我快承受不住啦!”
说话这会儿工夫,耿言抖颤的更加厉害。
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噼里啪啦、从他脸蛋子上流淌下来。
我有些纳闷,心说耿言有这么矫情?
杀戮刀里的杀戮气息的确很浓郁,不过这点儿痛楚,他应该能扛得住吧!
还是说,在耿言统领守灵门之后,他过上了养尊处优的日子,于是身子骨变得金贵了?
我又向耿言问了一些问题,其中还涉及到付如卿,以及钱礼在渡业谷的真实背景等,而后才彻底放开他。
我注意到,耿言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那不是因为郁闷或者生气等情绪原因,而是身体遭受极度的痛楚后,自然产生的反应。
从深坑里跳出来,呼吸到外面新鲜空气的瞬间,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恍惚的念头。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可仔细想了想,又没法确定问题出在哪里。
我甩了甩脑袋。
兴许是今晚接连经历的事情太多,于是有些疑神疑鬼了吧?
我看向“秋铭”的背影。
这小妮子蹲在地上,正在钱礼的胸膛前比比划划,不知道她在干个啥。
走近一看,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我勒个去!
现在的“秋铭”,好凶残啊!
就那么屁大会儿功夫,她就把钱礼祸祸成这小老样?
要不是看到钱礼穿着的那身衣服,我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