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霍怀宁撇撇嘴:“她又不肯带上我。”
“带你干嘛?”霍万鸿斜了他一眼:“你不用去军营练兵吗?”
“天天练兵,无趣的很。”
霍万鸿抬手就是一脑瓜子:“不打仗你还不舒坦了是吧?还无趣,你要实在无趣让我打你一顿,就有趣了。”
霍怀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满的嘀咕着:“练兵就练兵,怎么还打人啊?”
霍万鸿抬起手,作势还要打,霍怀宁忙跑了出去。
霍怀修和霍怀文都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一家人打打闹闹才热闹。
若是平常,霍夫人定也会好笑的看着他们父子俩闹,可她最近实在笑不出来。
霍云卿如昨日一样,在监察司附近的茶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想要知道京都城内最近发生了什么,往茶楼一坐便可。
“你们听说了吗?”
果不其然,霍云卿听到隔壁桌几个男人聊起来了,她当即竖起耳朵。
“我听说平定侯府得罪了人,那别院根本不是他们家的,是有人故意构陷,将平定侯的儿子掳走吊在那里,惨哦,好端端被阉了,那可是平定侯府唯一的香火!”
隔壁桌的人唏嘘不已,霍云卿却听得握紧了拳头,她就知道想定许鸿阳的罪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