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对后辈的期待都丢失了,她就是想看看,白乾坤还有什么把戏。 白乾坤从盒子里抽出纸牌,开始认真的洗牌,看起来手法还有些唬人。 虞渊问:“你要怎么算?” 白乾坤说;“抽牌,就和塔罗一样,纸牌也有他的含义,比如这大小王,就是太阳和月亮,52张纸牌,则对应一年52周。” 他闭上脸嘴里默念着什么,从洗好的牌里抽出一张。 “梅花4。” 怀特夫人问:“怎么解。” 白乾坤说;“4通死,他会死。” 怀特夫人憋了一口气,看起来像是要发火了。 “他肯定会死,我想问的是,他人在哪里。” “等等啊,我再试一张。”白乾坤凝神,又闭上眼从纸牌里抽了一张。 “方块J?”白乾坤打开桌上的眼镜盒,拿出老花镜,翻开了自己怀里的小本子,“我看看啊。” “——方块J是兰斯洛特,是亚瑟王手下的圆桌骑士,圆桌骑士啊,我想想。” 白乾坤摸着下巴:“按照现代来说,圆桌骑士就是体制内员工,守卫,侍从,难道是军dui?不不不,不可能,感觉应该是警察局,或者派出所,对,杰拉德可能就在这些地方。” 这一次,怀特夫人是真的听不下去了。 “以后我有空教你吧。”怀特夫人看着白乾坤这唯一的传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就算不懂,你也不能瞎说啊?” “我没瞎说啊,这都是我的直觉,但是只能参考。” 白乾坤为自己辩解:“就因为不是瞎说,所以我才说的这么细,要不我就和其他算命的一样,往大的说了。” 他抽出一张牌放在桌上:“就比如,年底世界格局如何?” 白乾坤把牌翻出来一看,竟然是张空白的牌。 “新世界,重新开始的新世界,一切都是新的。”白乾坤说,“夫人,您看,这才是瞎说,就这种大而化之的瞎说,细化到个人到具体地点的,绝对不是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