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能看到东君为人洗手作羹汤!” 虞渊:“……” 所以太启是担心自己磕到头,没那么聪明了,所以才给自己煲猪脑汤吗? 他有些无奈地看向太启,太启帮他把小炖盅的盖子揭开:“你是现在喝还是等会儿喝?” 从经验看来,太启做的菜,热的绝对比冷的口感佳,虞渊果断选择了现在喝。 太启问:“我喂你?” 刚刚吃过亏的虞渊欣然接受老婆的投喂:“好。” 南正重还想继续留着磕糖,被门外的巫姑叫出去了,顺便还带走了藏狐煤球和麒麟,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太启和虞渊。 虞渊喝了半盅,有些腻了,便休息了一会儿,和太启聊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问:“我睡了多久?” 太启说;“就是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半夜就帮你把魂魄召回来了。” “哦。”虞渊点点头,下意识就去碰脑后的伤口,太启连忙挡住他的手,“别碰,巫姑刚刚处理过,用的昆仑上的伤药,明天就能好了。” 门缝里传出来南正重的声音:“这可是东君亲自为您回昆仑神殿拿的药呢,可以白骨生肌,特别厉害!” 太启问;“你怎么还没走。” “就走了。”门外传来蹬蹬的声音,看样子是真的走了,结果没一会儿,南正重又蹬蹬跑回来,从门缝里对虞渊说,“还有你喝的汤,也是从昆仑天池里取的水。” 虞渊:“……” 太启一直说要让虞渊去泡天池强身健体,现在是因为他上不了昆仑,所以把昆仑天池水都带下凡间世界来给他煲汤了吗? 虞渊有点感动,结果下一秒,他想起来一件事,这点感动就不翼而飞了。 他恍然记起来,上次赵天端结了血盟印,是不是在天池里泡的澡?? 虞渊看向太启,眼里有点不可思议:“昆仑天池,有几个人泡过?” 太启说;“就你先祖虞王和赵天端啊。” 虞渊:“……” 太启又端起剩下的半盅汤;“趁热喝吧。”: 他复杂的表情和嘴唇欲言又止的翕张,很快让太启察觉到了不对劲。 虞渊问:“你在天池泡过吗?” 太启说:“当然没有。” 虞渊坚决拒绝:“我不喝别人的洗澡水。” 太启说:“这是神殿后面的小天池取的水,不是泡澡的天池。” 虞渊无语了,他接过炖盅,也不管好不好喝,直接一饮而尽。 然后又听到太启问:“你刚刚问我有没有泡过天池是什么意思?” “我泡过的,你就喝吗?” 这要命的问题虞渊才不想回答,洗澡有万千种情/趣,为什么要挑这种最没意思的回答。 他喝完这盅让他悲喜交加宛如坐过山车的猪脑汤,把太启抱到床上,重重地亲他。 “你真想知道,下次一起泡澡试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盅小天池水汤的缘故,虞渊的身体状况好了不少,昨天一夜的疲惫迅速散去,变成了充沛的力量。 他和太启温存了一会儿,才问起昨晚的事情。 “昨天那只血盟印的怪物死了?” 虞渊猜,应该是死了,否则太启不可能把他救回来。 果然,太启说;“死了。” 虞渊问:“你杀的?” 太启摇头,在提起这个问题时,也有些疑惑:“我试过很多办法,还是杀不死结了血盟印的飞骐,我对付它很轻松,但是它总是能复活。” “那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说到这里,太启翻了个身,和虞渊面对面:“你还记得之前我用冻干鸡脖做的蛟龙吗?” “记得。”虞渊说,“你说过,是虞王发明的一种禁术。” 太启说:“对,他第一个用这种禁术做出来的,是一个巨大的骨偶,昨天,正是这只骨偶杀了飞骐。” 太启回忆起昨晚的事情,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知道吗,自从虞王下山称帝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只骨偶了,就连他后来肉身封神回到昆仑成为神官,我都没有再见过这只骨偶。” 太启有满腹的疑问,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毕竟这是他和虞王的一段孽缘,从虞王造出骨偶为他上望天峰摘花时起,这段孽缘似乎就已经有了点苗头。 “那只飞骐不用多说,肯定是白帝放出来试探我的,他并不完全相信你放出的是我杀了地狱三头犬的消息,但是这只骨偶,我是怎么也想不清楚,它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年来,它又躲在哪里。” 太启的疑问越来越多,他是神,本来就不太理解这些复杂的问题,现在只觉得一团乱麻在心里,怎么也找不到源头的线索。 虞渊静静地听太启把牢骚发完。 太启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虞渊说:“它在保护你。” 太启问:“骨偶?” 虞渊说:“也可以说,是虞王。” 太启不乐意了:“你都不吃醋。” 想到这里,太启突然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 虞渊连他多看一眼男大学生都会吃醋,为什么很少吃虞王的醋? 只是这个感觉很快就在太启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让他忽略了这许久以来,虞渊身上最大的疑问。 * 昆仑西边深渊。 这是杰拉德第一次来到这个被白帝称之为圣地的地方,还见到了一个远比地狱三头犬更让他兴奋的巨兽。 而白帝,则以一种四肢趴地的状态,恭送着这只巨兽缓缓地步入昆仑深渊地底。 “我说老家伙,这玩意儿既然这么有用,你怎么放它回去啊?” 杰拉德在一边半开玩笑地说道;“既然你不要,不如送给我吧?就当赔给我一条地狱三头犬?” 白帝没有回答他,等飞骐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不可对上古神兽不敬。” 杰拉德嗤笑。 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