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靠在虞渊的怀里;“等你用通俗的话再给我说一遍,现在我要睡觉了。” 太启闭上眼:“等我酒醒时,我想听到你的道歉和发誓,只要你说你不再骗我,我就原谅你了。” “睡吧。” 太启在虞渊的怀里安心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很长很长,等太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他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太启梦醒时以为还在虞渊怀里,下意识去搂虞渊的脖子,结果扑了一个空,裹着被子从床上滚下来。 林启蜇在外面听到动静,连忙进来察看情况,正看到太启扶着头坐起来。 “你家床好小。” 林启蜇家的客卧是两张一米的单人床,睡惯了大床的太启从第一天起就担心自己会滚下床,今天终于噩梦成真。 “你没事吧?” “没事。” 宿醉后太启意识还有点不太清醒,他甩了甩头,被林启蜇扶着站起来。 “我睡了多久?” 林启蜇说:“20个小时。” 太启又问:“我怎么回来的?” 林启蜇说:“虞渊送你回来的。” 太启问:“他没说什么吗?” 林启蜇说:“说你好重。” 太启怒了:“我怎么可能重,我可是神。” 林启蜇被逗笑了:“逗你玩的,能说什么?你们俩在我家门口亲了那么久,我都担心你们亲到早上被其他人看见。” 太启更生气了;“虞渊他强吻我!他给我等着。”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林启蜇说,“我要出门了,厨房里有粥,等会儿洗澡完了吃一点。” 太启问;“你去哪里?” 林启蜇说;“我去看电影。” 太启说;“你一个人?” 林启蜇说;“和赵天端。” 太启说:“你们昨天不是刚见了吗?今天又见面?” 林启蜇说;“每天见男朋友有什么稀奇的?” 他就睡了一觉,赵天端就从林启蜇的前男友变现男友了? 太启不满了:“不是说好了吗,回头草,狗都不吃!” 林启蜇说;“那是你,我可没说。” 太启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情想问你。” 林启蜇说:“看完电影就回来。” 他还急着出门,和太启匆匆交代后就离开了,太启还真以为林启蜇看完电影就回来,吃完晚饭就坐在小花园的落地窗前等林启蜇。 过了两个小时,林启蜇还没回来,太启给林启蜇打了几通电话,林启蜇都挂了,只在后面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有事。 有事?能有什么事? 太启干脆去小花园,坐在秋千上等林启蜇回来,终于,在十二点过后,一辆车停在了不远处。 终于回来了。 太启站起来,等着林启蜇下车。 没想到车门却一直没打开。 太启等了好几分钟,那辆车一动不动,叫了一声林启蜇也没人答应。 “怎么这么磨蹭。” 太启走了过去。 车里正是一片春意盎然,赵天端正盘算着今天是不是就有可能告别处男之身了,冷不防看到车窗外贴上了一张漂亮脸蛋,好奇又惊讶地看着他们。 “你们在交/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