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东君已经知道了我犯下的事情。”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默,听到小叔子是作为人质后,太启倒是松了口气。他问:“你们是不是忘了我。” 姜颐和林启蜇一起看向他。 “你?”姜颐一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我知道你小叔子不见了你担心,但是豪门小娇妻还是不要给我们添乱了,你知道事态多严重吗?” 太启不爽:“你什么意思?谁是豪门小娇妻了?” 林启蜇知道太启有些门道,但这可不是扶乩不是看阴阳,是要真刀真枪的干架的。 他劝道:“还是太危险了,我们要想个稳妥的办法。” “你们认为,现在能马上请到谁来帮忙?”太启说,“请我去,就是最稳妥的办法。” 太启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小的傩面。 “我不喜欢打架,但是惹到我了,就别怪我要打人了。”太启的大拇指抚过那个小傩面,在姜颐怀疑的目光和林启蜇惊诧的注视中,小傩面变成一张装饰着羽毛和胡须的萨满面具。 “我打架一般不高调,要不别人会以为我欺负他,所以我一般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本领。”太启把小面具在脸上比划了一下,“你们需要白萨满吗?” 姜颐似乎看出些什么:“你就是条子——特别行动处请的那位高人吗?” 林启蜇手握在唇边,咳了一声。 “走吧。”太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别耽误时间了,我想去会会姜颐说的那个神秘组织,然后早点回去睡觉的。” 事到如今,林启蜇只有赌上一把,虞泉是人质,太启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说出这句话。 “那走吧。”林启蜇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他让手下随后跟上,在目的地周围布置防线,以防止紧急情况的发生。 目的地是在不远处一座公园里,林启蜇已经提前通知清场,他把车停下后,拿着那张符箓走到指定的桃树下。 “点燃这张符箓就行了吗?”林启蜇掏出打火机。 “对。”姜颐走了过去,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回头问太启,“如果林启蜇进不去怎么办?” 太启说;“如果进不去,就留着跟我进。” 姜颐问:“你要怎么进?” 太启手里把玩着那个小傩面:“我有办法。” 姜颐转过身,接过林启蜇手里的打火机和符箓。 符箓多见于巫道,这张符箓上却是佛印,姜颐打开打火机,符箓很快燃烧起来,一阵晚风吹来,地上的纸灰到处乱飞,姜颐模仿着符箓上的佛印结了一个手印,纸灰瞬间漫天飞舞,风眼处佛号阵阵。 姜颐牙一咬,拉住林启蜇的手,向风眼处跳去。 “走!” 异唯空间打开了。 林启蜇和姜颐很快消失在风眼处,风眼开始急剧缩小,太启把手里的面具一抛,在空间交割处,面具陡然变大,他向前一跃,接住变大的面具戴在脸上,跻身进入了风眼处。 “这里!” 太启刚听见姜颐惊喜的声音,无数阴风裹挟着奇异的号角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阴风中,大小的金色佛印骤现! 太启冲着姜颐和林启蜇大声道:“把耳朵捂上!” 他拔下面具上的羽毛,羽毛落手,化成一张架着白羽箭的长弓,太启左手持弓,右手曲臂,长弓一射,凌厉的箭风似鼓声阵阵,瞬间冲破了号角声,将金色佛印击得粉碎! “来者何人。” “整天窝在山里玩人骨头,你当然不认识我了。” 长弓化为一个半米大的萨满鼓,落在了太启手里。 太启坐下来,萨满鼓闲适地放在膝盖上,手一下一下的敲打着。 “原来这个神秘组织,连你都要啊,臭名昭著的五色金刚,给他们当看门狗呢?” 太启手里的鼓点越来越密,在黑暗中,一个干瘦的和尚强撑着身体,手持金轮和胫骨号筒走出来。 “你侍奉的密宗头领作为次生神,连昆仑都上不去,你就没想过,是什么原因吗?” 太启轻蔑地看着眼前的和尚:“因为你们就是一窝垃圾。” 他话一说完,手一扬,鼓点如下雨般响起,将和尚手里的手持金轮和胫骨号角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