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末代皇帝溥仪,咱再说说玉玺。
华夏史上最有名的玉玺,莫过于“传国玉玺”。
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命匠人用和氏璧制作一方玉玺,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
秦始皇死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
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
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朝代更迭,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致使该传国玉玺屡易其主,辗转于神州赤县凡千余年,在朱温篡唐后,后唐废帝李从珂怀抱传国玉玺登玄武楼自焚,玉玺从此下落不明。
自宋朝起,许许多多的皇帝都曾下令寻找传国玉玺,但都无功而返,未能证明自己乃“天命所归”,无奈之下,皇帝们下令刻制自己的玉玺。
在溥仪身上,关于玉玺,有一个典故。
这个典故,看过溥仪自传《我的前半生》的朋友,应该比较熟悉。
日本战败后,“满洲国”顷刻塌陷,溥仪
被苏联红军俘虏,于1950年8月初押解回国,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学习、改造。
溥仪在书中写道:
“我不断地绞着脑汁,寻思着讨好所方的办法这一天,我又想起了在苏联用过的故技——献珠宝。可是,我的珠宝都是偷藏着的,怎么好拿出来?而且黑皮箱里剩下的都是最精选的,实在舍不得。如果只拿一部分,在这铁笼子里,也没有办法背着人去挑选。想来想去,想起了我手头的一套乾隆的太上皇玉玺,这是用一块田黄石精雕的由三条链子连在一起的三颗印,是我很心爱的东西。入狱时所方检查行李也看见过它,看来,现在只有拿出来这样东西来了。”
溥仪将乾隆帝的三连环玉玺献给了所中领导,领导思想觉悟高,并未私藏,如今这三连环玉玺就陈列在故宫博物院中。
各朝代的玉玺,大多都被国家收藏着,流落民间少之又少,刘畔能够拿出一方玉玺来,一时震惊四方。
服务员走上台子,将红盘放在八仙桌上。
红盘上,放着一件四厘米见方的印子,印子不大,却非常精致,乃田黄石打磨而成。
田黄石在旧时
相传是山上寿山石滚入溪流,经过无数年浸泡,磨损而成,因无脉可寻,故特别珍贵。
到了清朝,大块田黄石已十分难寻,一两见方以上皆成材,就连溥仪上交国家的乾隆帝田黄石三联玺,最大的一块也不过长径3厘米,短径23厘米,高仅一厘米。
刘畔献上的这块太难黄石玉玺,竟然有4厘米见方!
刘畔得意洋洋的介绍道。
“当初宣统皇帝从京都逃到津门时,这块田黄石玉玺意外丢失,碾转多地,最终落到了晋州。”
“如今我把它带回津门,也算是旧物回归,做了一件好事。”
满占大师的一名弟子,将玉玺拿起,仔细检查后又重新放下。
他走到满占大师身侧,附身低声说了两句。
我离得近,刚好听到。
“是真的。”
刘畔走到我面前:“怎么样,说你送的寿礼是垃圾,不对吗?”
小黑看不下去了。
“来者是客,寿礼贵不贵重,有心就好。”
刘畔不想得罪小黑,准备回座,却又被我给喊住了。
“你不想听听我送的是什么寿礼吗?”
刘畔止住脚步,一脸疑惑,心中应该在猜测我何来的勇气继续与他怼下去
。
我懒得理他,走到满占大师面前,将红盘中的田黄石玉玺拿出,直接放在了桌面上。
随后,我将两颗寿桃放入盘中。
我身后,传来刘畔愤怒的声音。
“你!”
我仍旧不理会,向满占大师介绍道。
“这对核桃,名为芳桃,乃是慈禧太后生前喜爱的物品。”
说到这,满占大师并未流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我明白,但靠芳桃本身的价值,并不能比的过玉玺。
没关系,我继续往下说。
“这对玉玺,本是慈禧太后的陪葬品,只是当初的盗墓贼不识货,流转数次,到了我的手中。”
一句“不识货”,惹得众人眼神都火热了起来。
谁都知道,当初盗了慈禧墓的,是军阀孙殿英。
除了慈溪慕,乾隆墓也是他盗的。
乾隆是清朝鼎盛之年,慈禧乃满清最穷奢极欲的人,从他们两人墓中盗出的东西,都是难得的宝贝。
见惯传世之宝的孙殿英,能走眼?
我解释道。
“单论宝物本身的价值,这对芳桃的确比不上溥仪的玉玺,不过各位都是阴行中人,应该听说过阴物吧?”
“当年慈禧墓被盗,还惨遭侮辱,其留在墓中的阴魂,
被气魂魄分离,注入十件陪葬品,使其变成了十件阴物,被称之为慈禧十宝。”
“然而,在世间流传的慈溪十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