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要长期合作了，价格方面还能不能再优惠一些？”
听到这话，冯凯并没有觉得奇怪，毕竟这一大笔钱要是迟春许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给他，那她也没必要找上门了。
想到这里，冯凯笑了笑，“迟姑娘，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给出这笔钱。”
这时的迟春许不自觉一愣，他们两个不是在讨价还价吗？怎么冯凯就能这么笃定她一定能拿出这笔钱。
察觉到迟春许眼中疑惑，冯凯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前段时间迟姑娘不是刚才出手了几件古董。”
等他说出这话，迟春许瞬间就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抬头看向对面，迟春许的嘴角添了几分苦涩的笑，“没想到你这个私家侦探，竟然连雇主都不放过。”
“知己知彼嘛。”冯凯看着她一脸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