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双儿和女子为友,正缺个为男子的友。
那么,就暂且试试这位“谢公子”吧。
“公子,您来扬州也有半月,距离您与王家公子定亲的日子也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你们虽素未谋面,却也是未婚夫妻,婚后磨合如现在提前培养感情,定亲后,您似乎还未表过态?”落云想了想道。
谢扶光眼眸微凝,视线落在桌上的富贵牡丹绣图上,沉默片刻后道:“扬州丝锦正好,帮我置办一批,送去京城。”
落云这才松口气,“是,小的这就去让办。”
说罢,便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仆二说话,殊知另外一边也有似言论。
流光忍住想吐槽的心,对家怎么脸的公子道:“公子,那位王公子分明并想与您有过多纠缠,您何必凑上去讨嫌?”
“嫌我了吗?”王晏之一扇子敲在流光额头,“你家公子玉树临风,博学多才,怎么会有敢嫌弃我?”
“也就是你这刁奴,胆大包天,竟敢将本公子放在眼中。”
流光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是是是,都是小的的错,还请公子原谅小的平时的口择言,公子是最好的公子,哪里是小比的。”
王晏之搭理的拍马屁,摇着扇子回想自己今日做得怎么样。
按理说达到目的,应该觉得高兴的,可想到自己这一趟,该说的话说了,目的也达到了,应当心情愉悦地离开才是,可心中却仍有些许得劲儿。
思来想去,总算发现症结在。
还是见到那位东家的面。
知是何样貌。
为何这般神秘?
神秘到让王晏之心中觉得,见便是亏了。
“公子您在想什么?”身为子的贴身书童,流光身上肩负着随时注意子心情和想法的职责。
此时,却有些看清了。
王晏之沉默片刻后才道:“过是觉得扬州杰地灵,区区一酒楼东家,竟然也有那般才学。”
流光也跟着附和点头,“扬州是好,昨日我便逛过街,吃过街上少好东西,还买了一些特产,让带回京城给春梅姑娘。”春梅姑娘便是喜欢的姑娘,家中是卖烧饼的,两家已经说好亲事,年底便会成婚。
王晏之闻言一愣,低头反思了一下,自己似乎离开京城后,便再未想过京城诸事,包括那位刚刚定亲的未婚夫郎。
双方也过是在商议婚事时,王晏之随家中一同送过礼,之后便了下文。
仔细想来,自己这位未婚夫,竟还流光做得称职。
王晏之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你提醒我了,待会儿去帮我也准备一份,京城有的,送与家中和谢府。”
流光:“……”公子,您还再方便些吗?为自己夫郎置办东西都假手于。
倒是王晏之刻意怠慢,而是流光细心,凡事交给对方,鲜少出错,便习惯了如此,并未觉得有何妥。
王公子向来我我素,为谁考虑,愿意在闲暇之余,试着记挂一下未婚夫郎,已然是极大的进步。
二刚出明月楼,流光在身后,低着头,眼尖得瞧见王晏之腰一枚玉珏失踪,出声提醒道:“公子,你的蝴蝶玉珏呢?”
王晏之下意识摸向腰,手摸了个空。
……
热闹散去,屋中仅剩下谢扶光一,桌上碗碟已被婢女收。
谢扶光坐了片刻,便起身来消食,那桌素食分量虽多,可对而言却已是远超寻常。
到屏风面前,谢扶光脚下仿佛踩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一抹莹白映入眼帘。
谢扶光一愣,挪开脚,露出物品全貌。
一枚精美的蝴蝶玉珏,蝴蝶有一对,一大一小,穗子一长一短,装饰得正好。
谢扶光确定它属于自己,那么属于谁,便言而喻了。
正唤来,让将这枚玉珏送还给对方。
耳边却听见门外传来陌生的脚步声。
未见其,先闻其声。
“景弟,冒昧打扰,知你可曾见到一对玉珏……”王晏之推门进来。
谢扶光下意识躲于屏风后,然作着急,脚下未曾注意,有越过屏风,反而踢在了屏风上。
随着啪嗒一声巨响,屏风倒在地上。
而王晏之也恰好进门,入眼便是面上略有几分无措的明艳少年。
以及手中那对属于自己的玉珏。
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