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费。”
巧姐咬唇,羞愧万分。
她之前真把言振东当成个登徒子,可没想到到头来是她娘从中作梗,意图攀高枝,误会了他。
“既然话都说开了,这事儿就过去了;振东是男孩子,不用赔偿;”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柳氏脸色缓和几分,这姑娘倒是个好姑娘,可是娘,却不是什么好娘,真是可惜了。
“小姑,小姑父,对不起,今日是你们大喜日子,却让我娘搞砸了,我替她向你们道歉。”
巧姐说完捂着脸跑了。
解决完这件事,众人又回到客房聊天,可是再也没了之前那愉快的氛围。
有了一层薄薄的隔阂。
坐了会便早早的散了。
言家人回到县城休息。
老李家却不太平。
被赶回家躺在床上的马氏哎哟哎哟的叫着,“头疼死我了,眼晕,咋啥都看不清呢,巧姐啊,兴哥儿啊,快给我端杯水,我眼晕。”
“郎中说了,你就是皮外伤,未伤及大脑;不要以为装病,就能躲过休妻!”兴哥儿冷声嘲讽。
马氏的脉他摸过了,强而有力,急促微弦,就是紧张过度加有些上火罢了。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休妻、休妻,这是你个当儿子的该说的话吗?”马氏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