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念带着刘舒月和陆明川他们来到了城里的铺子,先前她就已经将后院清理好,屋里重新置办了一应家具,跟住宅没有什么两样。
“哇!这院子这么大,还有这铺子,真的是你买的?!”
刘舒月进到焕然一新的铺子里,连连惊叹,元娘在铺子里整理着开业要用的东西,看到他们进来,连忙过来行礼:“小姐,这是老爷和老夫人吧?”
“啥,老爷老夫人?!”
眼前这个和姚青念差不多大小的姑娘,叫他们什么?她有点懵的看向姚青念。
姚青念噗呲一笑:“娘,这个是元娘,我找来帮我做事的,她儿子和一诺差不多大。”
虽然她的卖身契给了自己,姚青念却并没有把元娘当成奴仆。
“哎哟,姑娘,我们都是乡下来的,你不必拘礼,叫我刘大娘就好!”
刘舒月受宠若惊的说道。
“这……?”
元娘打心里把姚青念当成了自己的主子,主子的爹娘可不就是老爷老夫人?
“你就听我娘的吧!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随意点就好。”
“是,小姐!”
元娘带着刘舒月他们去安顿,一诺没有来过城里,像个好奇宝宝,东看西看,但始终规规矩矩,见到安儿以后,两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很快玩到一起。
安儿手术后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气色好了很多,但还是很瘦,不像一诺,这段日子跟着姚青念,鸡蛋牛奶肉什么都吃,跟初次见到的他已经判若两人。
开业前, 姚青念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招聘两个人来,靠她和刘舒月还有元娘三个人,怕是不够,她是这样想的,卤味这边需要一个人,奶茶也要两个人来负责打包,门口还要有人接待点单等等,人手明显不够。
于是她在铺子门口贴出了招工的公告,要求十五到三十五岁的青壮年,男女不限,招两人,一两银子月钱,能吃苦耐劳服从安排,每月四日的休沐,按照现代的调休制。
她的招工公告一贴出来,就引来了很多百姓的围观:“啥?一两银子月钱,还有休沐?姑娘,你这真的假的?”
姚青念干脆搬了个凳子坐在铺子门口,搞个现场招聘。
“你看我行不行?”一位大爷率先走上前来。
“大爷,你都这把年纪了,得了吧!人家上面写了,十五到三十五岁!”
一个小伙子把大爷挤开,笑嘻嘻的上前。
“这把年纪怎么啦,一两银子的月钱谁不想来?”
大爷不甘示弱,又挤了上来。
“您还是回家抱孙子去,别跟我们年轻人在这里凑热闹了!”
围观的百姓们哈哈大笑,大爷脸上挂不住,灰溜溜的走了。
“我来!”
“我行吗!”
铺子门口前来应聘的人越来越多,姚青念让大伙儿排队,一个个来,然而并没有招到符合自己条件的人。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去奴隶市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买两个来,招的始终不稳定,而且还容易招来麻烦,买的话就不一样了,可以培养了以后帮自己管理铺子,当甩手掌柜,那才轻松。
在古代的奴隶社会中,奴隶的地位非常低下,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人身权利,可以被买卖、被拍卖,甚至可以被随意处置。奴隶市场上的种种“挑选”方法,也充满了残酷和不人道的。
来到了安定县的奴隶市场,这里各式各样的奴隶,应有尽有,他们就像商品一样被人任意挑选,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对生活的恐惧和绝望。
奴隶市场的中间,有人贩子正在拍卖新到的奴隶,他们带着手铐跪在地上,也有的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人贩子正拿着手里的鞭子,教训那些不听话的。
“来来来,各位客官看过来!这个奴隶,力大如牛,买回去干活一个顶三个,你们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比家里的狗都听话!”
“真的假的!”
围观的人喊道。
人贩子将奴隶推倒在地,将一块的石头压倒在他的身上,现场表演了胸口碎大石,又让他学狗叫,奴隶听话的“汪汪汪”,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来!出价吧!”
人群里的人纷纷开始出价,最后,这个奴隶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被卖了。
“接下来的这个,可不一般,是从京城里带来的,底价一两银子,嘿嘿,看热闹的也要给五文钱!”
一个女人衣衫褴褛的被带了上来,脸上满是抗拒不甘。
“虽然她的性子泼辣无比,但是嘛,姿色不错,你们瞧瞧看看,来来来,价高者得!”
人贩子捏住姑娘的下巴,怎料姑娘狠狠地朝着男人的手臂咬下去,留下一个深深的血痕,人贩子大怒,对着姑娘就是拳打脚踢。
“哟!这个可不能要。”
原本想买回家当个妾室姨娘的,这性子,他们也驾驭不住啊,摇了摇头!
人贩子骂骂咧咧:“你个小娼妇,敢咬大爷我!看我不打死你!卖到窑子里去!”
“住手!这个奴隶我买了!”
姚青念出声说道。
“这位姑娘,你还是看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