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直接问我就行,为什么非得动手解决问题?”
昏暗的光线中,男人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最为逼人。
秦肆看了她半晌,把刀收了回去。
他问江稚月什么时候和盛怀安认识的,江稚月反倒问他,为什么他选的酒店正好是盛怀安投资的。
这下,该秦肆不吭声了。
“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怪起我来了。”江稚月有些无奈,“我是全校第一,他是公学第二,他认识我,我认识他,这再正常不过,差生就是不懂这个道理。”
秦肆显然就是那位差生。
他这么闹,江稚月整夜都别想睡了,穿上外套,跑到门口看到掉在地上的锁,斜睨了男人几眼,秦肆面不改色,一点都不觉得心虚。
他又让她睡客厅。
江稚月开始怀疑他整这幺蛾子,就是为了让她睡客厅。
她不干,秦肆懒得搭理她,直接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叫她把医药箱送进来。
“快点。”他声线冰冷,几个字像是从鼻腔里飘出来,被水汽都弄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