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冷然道:“你就是靠着装傻充愣,当上了兆野的伴读?”
“阿肆,我们快上船,一会儿就要开走了。”白妍珠催促,小手紧揪着男人的衣摆,像是要树立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她不喜欢秦肆和异性接触。
每一个和江稚月扯上关系的人,最后都会变得很奇怪。
“那天晚上,他和你说了什么。”秦肆盯着她,向来没什么耐心的声音更冷了。
“”江稚月反应过来,指的是她晚归的那一晚。
“我迷路了,能和会长说什么,他带着我找路。”
秦肆微眯了下冷眸,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
他和人保持着距离,哪怕白妍珠伸手抓住男人的衣摆,也被他避开。
他眼神浓黑迫人,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他这么好心,你可真是荣幸。”
他说话怪里怪气,跟他捉摸不透的脾气如出一辙。
江稚月颔首,“和秦少爷说话,也很荣幸。”
“哦?”秦肆眼神一冷。
“江稚月同学,你觉得这场活动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