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筠很高兴,接下来的时间就要大展拳脚,搞活经济,让青塘重新繁荣起来。
关小筠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把身边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肖云朗赶紧抓住他的手腕,紧张的问“筠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关小筠懊恼着“我忘了一件事儿。从洛州老家带回来的信还没给娘看呢。”
身边的小黎,鼻子里发出轻哼一声。“你整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光知道在外面瞎跑,自己的家人都不知道关心一下。在你们去莫家的时候,我已经把信给娘看了。已经写了回信,这会子怕是洛州老家的人都快收到信了。”
关小筠笑着上前,捏住了小黎肉嘟嘟的脸蛋儿。“哎呦,谢谢你哦,小黎,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哟?”
小黎果断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拍在关小筠的手上。“你,你又占我便宜。”说罢,转身离开了。转过身去的小黎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空间里,关小筠和肖云朗依偎在榻上。
见肖云朗半天都没有说话,关小筠抬起头来问“朗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想带你去见见我的父母。”
关小筠抬眼看着肖云朗眼中的落寞,有些心疼他。瑞王夫妇的遗体一直没有找到,朗哥哥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关小筠轻快的答应“好啊,明天我们一起去见见他们,我们把空间里的水果也带给他们尝一尝。”
肖云朗心情松快了些,“嗯,见过我的父母,也该见见你的父母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带回你家去啊?”
关小筠突然有些害怕,至于害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不知道是担心家人不喜欢朗哥哥,或者朗哥哥与家人相处不来。她曾经无数次想过要和朗哥哥一起生活,但是他却从未设想过朗哥哥和自己的家人共处的画面。
“朗哥哥,如果我们家里人问起你的身份,你打算怎么说?”
肖云朗低头看着关小筠有些疑惑,回答道,“当然是实话实说呀。”
关小筠想象着家人知道他是王爷的时候,该是多么的惊讶,犹豫道“实话实说,不会吓坏他们吧?就说你是我师兄吧。”
“那他们要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怎么说?”
嗯?关小筠思索着“就说你是当兵的,在西北大营里当一个小将领。反正也不算骗他们。等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他们。”
“行,就听你的。如果他们不问,我就尽量不说。你被皇上封为郡主的事情,还没告诉家里人吗?”
“是啊,不知道怎么说,也没有机会说。反正在这里知道的人也少。这郡主的身份,于我来说也没多大用处,反而会多了些束缚,先就这样吧。”
次日清晨,从空间里出来的两个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朗哥哥下雪了,好大的雪。”
肖云朗取来厚厚的红狐皮裘,将门口兴奋的关小筠裹住,轻声嘱咐道“小心着凉。”
关小筠伸出手接住了飘落的雪花,举起来给肖云朗看,“朗哥哥快看,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花呢,都能看到六个花瓣呢,今年的雪花格外漂亮啊!”
肖云朗狐疑的看着她,关小筠赶紧解释,“是真的朗哥哥。以前下雪的时候只觉得冷。天阴沉沉的,连带着心情也会低落。可是今年的雪,我只觉得漂亮,看着就很开心。”
肖云朗看着欢快的小人笑着问,“筠筠,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在你身边的原因?天不再寒冷,雪花也格外漂亮了。”
关小筠眨着大眼睛,看着一本正经的肖云朗,也一本正经的回答“朗哥哥说的有道理,的确是这个原因。”
“哈哈哈”两人都憋不住,笑出了声。欢快的笑声感染了院中的每一个人。
西北大营关外,十几里处的高坡上。
大雪依然纷纷扬扬地下着,鹅毛般的雪花漫天飞舞地飘落下来,整个天地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偶尔会有一阵风吹过,那些雪花便会在空中打着旋儿,然后轻轻巧巧地飘落在地上,迅速地融入到那片广袤无垠的雪地里。远处的山峦也被这皑皑白雪覆盖得严严实实,一片洁白素雅之景;灰暗阴沉的天空,仿佛也在默默哀悼着什么。
一块石碑静静矗立在坡顶,遗世独立的孤寂。这里是肖云朗为父母立的衣冠冢,里面埋的也不是父母的东西。时隔二十年,有关父母的东西早已寻不到了。唯有这座高坡的泥土中早已渗入了父母的鲜血。
肖云朗跪在碑前泪眼迷茫。“父亲,母亲,孩儿来看你们了。孩儿不孝,未能寻得你们的遗身。只能用害死你们的人,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肖风,肖雷压着胡赛音和朱由勇跪在碑前。
两人头上戴着黑色的布袋,口里塞了破布,只穿着中衣,身体僵硬着瑟瑟发抖。牙齿碰撞的声音不时传出,不知道是因为太冷了,还是因为太怕了。
肖风肖雷取下两人蒙在头上的黑色布套,取掉两人口中的破布。
四周白茫茫一片,刺的两人睁不开眼。
胡赛音很快认出了这片高地。——正是当年他围困瑞王和瑞王妃的那个高坡。
颤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