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花殇泪不可置信抬眼,望着陛下满脸诡笑,他的心猛的揪了一下。
虽说当年他和父亲闹的很不愉快。
但不管怎样,他也不希望父亲遭遇什么不测。
“陛下,我爹他可是咱们凤炎最强的炼器师,您……是在开玩笑的吧?”花殇泪强挤出一抹笑容,问道。
叶倾城眉眼笑弯:“你觉得朕像是在说笑吗?”
“出云帝国,经查实,器魂殿斗神鬼戾就是兽皇殿的幕后之人。”
“当年就是他一手扶持起兽皇殿的,并且,他也是在出云一战中,死在了林昊的手中。”
叶倾城的话,让花殇泪无比震惊。
对于这些事,他全然不知。
“那有可能,是鬼戾欺上瞒下,擅自妄为呢……”花殇泪尴尬赔笑。
“擅自妄为?”
“好一个擅自妄为!”
叶倾城负手凑到他的脸前,霸气内敛的秋眸,泛着一抹玩味儿:“你猜,器魂殿四神之一消失了那么久,连朕都一点消息不知,此事若非花千源刻意为之,还有谁能做到这种程度?”
“我……”
花殇泪眸光震撼,一时语塞。
如果陛下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真的不能理解,父亲为何要这么做!
这不是自掘焚墓吗!
难道他忘记了
当年的驭兽师,是怎么被赶尽杀绝的了?
花殇泪和花千源之间的纠葛,世人皆知。
但此刻,他的表现,足以证明叶倾城心中所想,都是对的。
他,果然还是在意花千源的!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已成定局,如果你想破局,就趁早跟朕说实话,否则,休怪朕无情!”
叶倾城做事,素来霸道,果断。
这一点花殇泪心知肚明。
只是,在听到她这一番话后,花殇泪直接痛苦的哭了起来:“陛下,草民句句属实,诚不敢欺瞒陛下啊,天赐玄级,无人能洞察其真相,就算是我,也不能!”
叶倾城凤目微凝,有点费解了。
看他这个样子,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可,为什么呢?
难道上天真的在给予他某种提示?
可上天为何会选中他,而不是别人?
叶倾城很是费解。
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算无遗策的雍王,就已经让她心有芥蒂。
如今,花殇泪又预言出那么恶心的一件事,说她将来会成为林昊的女人……
这真的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朕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若是等朕真的对器魂殿动手时,一切,都晚了。”
叶倾城背过身去。
瞧见陛下越走越远,花殇泪无奈的低下头来,想到父亲大难临头,他就彻底绝望。
……
“陛下!”
门外二人,见到石门打开,立马躬身行礼。
见陛下脸色有些沉重,高渐眉头一竖:“陛下,要不要属下对他动刑?”
“不用。”
“他们花家的人,不吃这一套。”
叶倾城摆了摆手,黯然离去。
……
“现在太子已经死了,师父他是不是就要去道天书院了?”
大街上,一辆马车缓缓前行于人群之间,车中祭沉舟好奇问道。
宁软和雯琳坐在他对面,听得这话,彼此对视了一眼。
雯琳剥开额前散落的银白色发丝,皱眉道:“道天书院……按理说师父现在是书院的副院长,理应有书院照着才是,可这一路走来,一直都有人对师父下手,书院那边就好像根本不承认他的身份似的,还真是奇怪。”
“是啊……”
宁软也赞同大师姐的说法。
世人不是都说,道天书院是最护犊子的吗?
可为什么师父遇到什么事,都要自己去解决呢?
书院的人都死了吗!
“而且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何陛下这次要让师父去道天书院?”祭沉舟抬眼道。
二女相继一怔。
祭沉舟单
指一竖:“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
“能有什么阴谋,总不至于道天书院还会对师父不利吧?”宁软琼鼻微皱。
“那可不见得!”祭沉舟道。
雯琳美目大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别忘了师父当初迎娶公主殿下时,妙老前辈都到场了,也当众表明了对师父的欣赏。”
祭沉舟无奈摇头:“师姐,你看问题还是太肤浅了。”
“你说什么?”
雯琳突然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啊,疼疼疼……”待对方松手,祭沉舟这才委屈的揉着通红的耳朵,道:“你想想,妙老他在书院中没有任何职位,不过就是一个散人,说到底,书院还是听玄老的啊,而玄老作为人间第一强者,他听谁的?”
四目相对,雯琳俏脸冰寒:“他听陛下的!”
“这就是了嘛!”
祭沉舟苦闷道。
“不行,如果书院真的对师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