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阳竟然一下子就懂了。
俩人一边盯着坐在那儿喝咖啡的几人，一边找地方换衣服。
就这么短的时间内，还不忘顺便在路边找了个地方洗照片，其实江暖空间里有工具，但是当着顾朝朝的面儿也不好拿出来啊。
好在这些照片也不怕被人看到。
很快，原本化妆成路人脸的小两口不见了，与此同时，驼背老头和他的小孙女出现了，俩人还利用能买到的材料，临时做了个“神算子”的招牌。
一路走过来，别说，还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尤其是香江这里本来就笃信风水，一时还有个穿戴不俗的中年人，打听他们算一卦多少钱。
顾朝阳竟然还有些心动，差点儿没忍住捞点儿外快。
好在被江暖扯了下，他顿时理智回来了，是了，他根本不懂算卦，别瞎说一通惹怒人家，丢人事小，挨揍事大。
江暖：“……”
看出来了，顾朝朝这里，面子是真不值钱啊。
只要钱给到位，脸不脸的，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