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了一处水不深的地方,决定在岸边这里使用洗髓丹。
叶冰裳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猛地将洗髓丹吞下。
一开始,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心中不禁疑惑。
但很快,她的疑惑就被剧烈的疼痛所取代。
全身的经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打通,骨头似乎被敲碎,然后又重新组合。
这种痛苦持续了很长时间,叶冰裳几乎以为自己无法承受。
直到,痛苦逐渐消退,她感到全身轻松,仿佛所有的疲惫和杂质都被排出了体外。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叶冰裳几乎要被这股气味熏晕过去,她甚至开始嫌弃自己,觉得像是掉进了茅坑一样。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捏着鼻子,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小溪中。
她发现手上沾满了黑色的污垢,于是她开始在水中用力搓洗。
一遍又一遍,她不停地清洗,直到感觉全身都变得干净。
当她从水中站起来时,她感到自己焕然一新,仿佛重生了一般。
嘿嘿,她洗洗还是一个干净的小孩。
在竹屋的小空间里,叶冰裳好奇地四处张望。
这里面居然还有鸡鸭牛羊等家禽家畜,好像是有人精心饲养的一样。
正当她思考如何离开这个空间时,她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森林里。
这个空间的进出方式真是太神奇了,叶冰裳忍不住尝试了几次,每次都是瞬间移动。
进,出。
进,出。
她反复进出空间,玩得不亦乐乎。
叶冰裳玩累了,她背上小背篓,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山下走。
她记得马车将她送到了这里,但现在马车已经不见了。
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记忆,慢慢朝着叶府的方向前进。
当她经过一个小山坡时,突然听到了微弱的求救声。
叶冰裳心中一惊,她四处张望,终于在山坡的另一侧发现了一个满身是血、穿着兵服的男人。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那个男人原本以为来的是能救他的人,但看到叶冰裳只是一个小孩子,眼中的希望之光瞬间熄灭了。
叶冰裳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她在竹屋的鳞片里看到的一幕。
这个男人可能快要死了,他需要她帮忙送一样东西到城西的某个地方。
出于好奇,她打开了男人递给她的小包裹,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
但就在她打开的一瞬间,包裹里的东西突然化作一道光芒,飞快地融入了她的身体。
后来她怕被发现,就急急忙忙跑回家了。
叶冰裳站在男人的面前,她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惊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同情。
男人名叫姜饶,他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拿出一个小荷包,声音虚弱但充满了恳求:“小朋友,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在外打仗的,能麻烦你把这个送给我爱人吗?”
叶冰裳向前走了两步,但仍然保持着一段距离,她警惕地问:“那你不能自己送吗?”
她心里有些犹豫,担心再次遇到什么奇怪的情况。
姜饶的神情显得落寞而无奈:“我……我就要死了,麻烦你了小姑娘。”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叶冰裳突然想起了空间里的止血药,虽然她不确定效果如何,但或许能帮到这个男人。
她灵机一动,假装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药丸,小手拿着递向姜饶:“这是我的止血药,你先吃下去,我去帮你叫你爱人。”
说完,她不管姜饶的反应,转身就往姜饶所说的地方跑去。
她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城西的黄峰巷,找到了那个院子。
大门紧闭,叶冰裳举起小手,急促地敲门。
在院子里,翩然正黯然神伤,她担心姜饶的安危,心中充满了焦虑。
决定如果再没有姜饶的消息,她甚至打算亲自前往战场寻找他。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仔细一听,这声音正是来自他们家的大门。
难道是姜饶回来了?
这个地方只有他知道。
她心中涌起一丝希望,急忙走向大门。
叶冰裳在外面继续敲门,她的小手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翩然终于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敲门?”翩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叶冰裳喘着气,急切地说:“我是来找姜饶的爱人的,你是他爱人吗?”
翩然的手在颤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翩然连忙问:“对,我就是他爱人,他……他现在在那里。”泪水瞬间涌上了翩然的眼眶,姜饶可能已经遭遇了不幸。
“他在哪里?他还好吗?”翩然的声音带着哭腔。
叶冰裳低下头,小声地说:“他……他在城外的小山坡那里,我带你去。”
没想到叶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