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润玉确实在当晚出现在栖梧宫附近,这更让众神对他的嫌疑深信不疑。
润玉真是冤枉:“回父帝,当夜,润玉的确去过栖梧宫。”
天帝和天后的目光变得愈发冰冷,显然已倾向于将罪名安在润玉头上。
就在此时,穗禾突然挺身而出,冷冷地开口:“天帝,穗禾有话要讲。当夜,穗禾也在场。回璇玑宫途中,我们遇见了一名黑衣人,功力极其高深,与润玉过了数招。
润玉也因此受伤。那黑衣人向栖梧宫方向逃去,润玉立刻前去禀报燎原君。然而燎原君却不信我们,拒绝让我们进入查看旭凤的情况。”
穗禾目光锐利,直视天帝:“若说润玉有罪,那这件事岂能全怪他?若是当时燎原君稍加重视,旭凤的暗算或许早已避免。”
穗禾这番话不仅直白,而且锋芒毕露,毫不客气地将责任部分推向了天界,尤其是燎原君的失察,使得局面更加复杂。
润玉冷静地补充道:“禀父帝,其一,润玉修习的是水系法术,根本无法靠近涅盘之火。其二,当夜我确实遭到了发地人的暗算,敌人虽使用冰凌,但他似乎不惧火焰。
天帝的目光终于落在润玉那受伤的手臂上,看到上面明显的烧伤,眉头顿时紧皱,语气中透出一丝关切:“伤得如此严重,你为何不早报?”
润玉微微低头,语气依然平静却不失恭敬:“润玉不敢让父帝为我担忧。”
天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
随后,眼神冷冽地扫向燎原君,语气中带着威严:“燎原君,润玉当夜是否曾向你禀报?”
燎原君神色黯然,低头答道:“回天帝,的确如此,是末将失职,未能重视润玉殿下的禀报。请天帝责罚。”
天帝沉默片刻,虽未言责,但眼神中的不满已然明显。
天后还是不肯轻易放过润玉,还想往他头上扣帽子。
殿外突然传来通报声:“火神殿下到!”
天听到旭凤回来了,天后瞬间喜上眉梢,连忙站起身,快步走下殿,满脸关切地迎上前去,紧紧握住旭凤的手,急切地打量着他:“凤儿,你可算回来了!”
旭凤虽然有些不适,但还是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无碍。
他来到大殿,向天帝行礼,随后为润玉作证,详细说明了当夜自己受袭的情况,力证润玉并非凶手。
天后见旭凤为润玉作证,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暂时作罢。
天后见定不了润玉的罪责,又想把旭凤的太子之位给订下。
天帝当然不干,以魔界不安稳为由,暂时不立储。
结果这时打脸来了,立马报魔界十万大军已鸣金收兵撤离忘川。
天后高兴直夸夸一去就吓退十万魔军立马给旭凤请功。
火神旭凤这人本就不想当天帝直接拒了这个提议,天帝立马放心下来了。
璇玑宫
穗禾温柔地握住润玉的手,指尖微微发光,她轻声说道:“这就是你一直不愿治愈的原因吗?”
润玉低头看了看她的手,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但那笑容却透着几分苦涩,“嗯,麻烦穗穗了。”
他缓缓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某些往事。
自从得知旭凤失踪的消息时,润玉就隐隐预感到母神会再次为了旭凤向他施压。
毕竟这样的情况已经屡见不鲜了,只要旭凤受到哪怕一点伤害,母神便会不顾一切地责怪于他,将一切过错都推到他的身上。
“穗穗,其实我早就习惯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早已看透了命运中的波澜,“母神她...”
穗禾轻轻叹了一口气,感受着润玉掌心的凉意,她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润玉承受的痛苦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多得多,可是,他却总是默默承受,从不与人分担。
“阿玉,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穗禾坚定地说道,目光中充满了温柔与决心。
润玉睁开眼,看向她,眸中暖意蔓延全身:“嗯有你在,便足矣。”
旭凤刚一踏进门,就见到润玉和穗禾两人靠得极近,彼此间流露出的默契与温柔,让他心里顿时泛起一丝酸意。他微微一怔,但随即释然,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大哥,看来你也该把嫂子早点娶回家了。”
这一句话让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润玉和穗禾几乎同时松开了彼此的手,穗禾的脸迅速泛起了红晕,双颊羞得像是被晚霞染透了一般。
她慌乱地解释道:“我,我刚刚是在给阿玉治伤呢。”
润玉本来也因为旭凤的调侃而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到穗禾那害羞的模样,竟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笑容带着宠溺,仿佛所有的尴尬瞬间被化解。
旭凤故作镇定,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大哥,你的伤怎么样了?”
润玉回过神来,笑意未减,语气温和地答道:“没什么大碍,穗穗已经帮我治好了。”
旭凤见状,顿时明白自己是个彻底的“电灯泡”了。
他摇头笑笑,转身作势要离开:“哎,好吧,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