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后监工的皮鞭却如影随形,毫不留情地抽在他们瘦弱的身躯上,血痕触目惊心,他们只能发出痛苦的低哼。
青壮年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赤膊着上身,原本强健的肌肉因长期的饥饿变得松弛,嶙峋的肋骨清晰可见。
他们挥动着简陋的工具,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煤层,煤屑飞扬,呛得人喘不过气。
监工在一旁虎视眈眈,手中的皮鞭不时地甩向那些动作稍慢的人,“啪”的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便是一道新的血印。
女人们和孩子们也未能幸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用瘦弱的身体拉着装满煤的板车。
沉重的板车在崎岖的道路上艰难前行,车轮每转一圈,都仿佛要将她们拖入更深的地狱。
孩子们则在边上做着分拣煤炭的工作,小手黑乎乎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时常因为饥饿而头晕目眩,但只要稍有懈怠,监工的皮鞭便会毫不留情地落下。
这里的人们食不果腹,偶尔得到的一点干粮粗糙得难以下咽,却已是生存的希望。
夜晚,他们在简陋的石屋里挤作一团,没有温暖的床铺,只有冰冷的地面和无尽的黑暗。
每一个夜晚都是煎熬,每一个清晨都是苦难的延续,在这暗无天日的矿场里,他们的生命如风中残烛,在皮鞭下苦不堪言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