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街浅尝辄止(1 / 2)

距离夜街有段距离,几人一边走一边闲聊。

“说起来,那个敲门节奏是有什么特殊作用吗?”阎老叭很好奇那段敲门声,毕竟刚听到着实吓了一跳。

“没有,只是觉得那样很帅。”虞祈之听完理直气壮且无辜的眨眼。

“抱歉,她一直都是这么单线条。”顾渊薮替她解释,毕竟他们的准则就是:出门在外要有礼貌。

夜街热闹非凡,起初还紧绷着神经,有个风吹草动就下意识做防御状态。不过久而久之目测除了两边的小贩外,客人的模样有些趋于游戏里npc的同类化。逛到差不多三分之一也才看到三四队出挑的,四人看累了有些疲惫的揉揉眼。

街边除吃食外,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灯笼荷花让人目不暇接。

还没走到中间,李贺轩跟顾渊薮手中大包小包的摞了个个儿。二人叫苦不迭的跟在阎老叭跟虞祈之身后,这俩人倒是轻松。

虞祈之手里拿着一支栩栩如生的蝴蝶糖画,另一只手拿着吃了一半的糖葫芦。阎老叭就主攻吃肉,两手各有一个咬了一半的的肉包。

两个人喜滋滋,另外两个人就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丢了。

“我说,我们都走了这么一会儿了”李贺轩说着还不忘给快掉下去的东西扶一下“也没看出来为啥规则让我们来这儿啊?”

虞祈之将最后一口糖葫芦吞下肚,四周围看了看,依旧是周围一堆npc:“就近找个摊位休息休息吧?”

这个提议让拿着东西的二人稍微松了口气,真是一步也不想多走。甚至往后退了几步一溜烟找了个小方桌就坐下了。

这儿是个茶馆儿,说书先生刚说完一段坐下来喝茶休息。这会儿也没别的由头,牛郎织女早就听的耳朵起茧。

店小二上的是荷花茶,虞祈之咂咂嘴也品不出什么好坏来。说白了就是刚刚吃甜了,嘴里发腻。

李贺轩看着放在桌面上一摞摞的油皮纸,一个个都被包的方方正正被油浸的深了一大块:“虽说老叭贪吃,虞祈之你怎么也?”

“没办法,我们那能吃饱就行。趁着在这边不限制吃喝还不得狠狠薅一手。”虞祈之耸肩,又扒拉着拆了一包蝴蝶酥在那吧唧吧唧给腮帮子塞了个鼓鼓囊囊。

顾渊薮坐在他身边,觉得好玩便伸手去戳:“还有好几天呢,别第一宿就吃坏了。”

虞祈之被他这么一戳,直挺挺的被噎住猛猛拍着胸脯,顾渊薮早已习惯倒了杯水递给她。虞祈之这才似获救一般缓过来。

“就是可惜,今天顾和没来不然应该氛围会很好一点吧?”阎老叭掰着手里的包子,不紧不慢的说着并递给李贺轩一半。

“是啊,来的时候也很奇怪为什么不是和和跟我过来。哎、这么一看规则2是不是在安慰什么?”虞祈之吃了几块有些腻了,拍了拍手上的碎渣“流速不同,但愿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这样顾和就不用孤身一人守在据点里了。”

“你们俩当初也没想想孤身一人守着据点的我啊?”顾渊薮挑眉觑了虞祈之一眼,将她随手丢在他这的手帕物归原主。

“我们倒是不担心这个,这个副本占用的时间越长,我一个月需要穿越的地方就越少。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李贺轩边吃包子边观察四周。

“嗨、这把我不是中立角色。能不能帮上忙可就不好说了呀?”虞祈之实在是没办法,体力活她可以跑。脑力活这些弯弯绕绕,她不太想动脑。

说书先生在他们一言一语中休息好,又走上简单搭的说书台子:“这书接上回,魏府大千金违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那穷苦画师青郝约定七夕之夜借由寻河巡展的画舫私奔。

魏大千金魏淼褪去一身华丽,布衣蓝衫悄悄溜出了门。她那自幼相识的丫鬟忠心耿耿,为了打掩护甘愿终身困于府邸。并未见魏淼最后一面,可见那主仆情深呐!

画师青郝虽然贫困潦倒,却也愿意为魏淼花钱。他们并没有着急直奔画舫,而是找了客栈住下。魏淼带着斗笠遮住面庞,与青郝在夜街、也就是如今大家所在的地方游玩。

魏淼被青郝牵着的右手始终没有分开,魏淼她未出闺阁对这些十分好奇。东瞧瞧西看看,青郝的视线没离开过她。好一对神仙眷侣,让人艳羡呐!

魏府哪会让他们日子那么好过,那一年的夜街被衙役横冲直撞肆意破坏。借着找人的由头向小贩们勒索。

他们边躲边逃,青郝身上也因此大伤小伤不断。却还是给魏淼安全送回夜街尽头最近的客栈,如今也因此得了块履雪镇的牌匾高高悬挂。

他们就这么被命运作弄,吃了两三天斋堂。身上的银两都快用光,老板得知来龙去脉很是感动,索性免了他们的费用。

今年的七夕夜格外凄惨,好在画舫仍在。二人毅然动身,发誓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这么可歌可泣的一对佳人,可惜、可惜啊!

青郝与画舫一起焚烧,魏淼小姐被衙役制服岸边声声呼着青郎,句句泣血。”

情到深处,说书先生抹了把不存在的泪。

阎老叭也有些被感染的鼻子泛酸:“贺轩,这也太可惜咧。”他抓着李贺轩的袖子情难自制。

李贺轩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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