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开他的猪蹄子。
屿琛挺直了身子,眼神留恋地瞧了她一阵,忍住了抱住亲一口的欲望,身子一闪便出现在了场地之上。
彦卿的目光十分火热,看他好似在看什么超级大美人似的。
屿琛的心中却是在思索着媳妇说得开心…
昨夜折腾了折腾,本来就想让她缓缓养段时间身子的,所以那事今儿不能放肆…
不过,开心也不只是要做那种事情的嘛~
期待~
“咳…屿琛先生,时隔那么久,再度向您问剑,真是让人有些兴奋呢!”
彦卿的眼睛亮的像两个灯泡,手中的长剑叒拔了出来,在空中轻轻挥过轻轻抖动。
“呵呵…”屿琛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瞪着一双死鱼眼。
彦卿也早已熟悉了这位的性子,对这态度并不意外。
他能愿意就已经不错了。
“之前说了,我受了师祖的教导,最近颇有长进,你还请小心了!”
屿琛咂了咂嘴,道:“景元不行,只能找镜流,倒也难为你了。”
彦卿摇了摇头,“将军也不是不愿意,只不过…我比较厉害!他并不专精于剑道,所以与我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对战之中磨炼罢了。”
“话说,你会吃醋吗?”屿琛突然发问。
彦卿愣了一下,有些茫然。
“吃…什么醋?”
“一直都是自己的师父父突然被两个姑娘抢走了,然后不爽之类的…”屿琛问出口又觉得自己有点脑残了。
这小子天天找星璇,听景元说家都不乐意回了,整一个乐不思蜀的状态。
那种醋怕是没可能。
彦卿的脸色有些发黑,长剑颤颤,剑光闪烁。
“咱们,还是快些开始吧!”
“可,早些结束早些下班~”
屿琛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瞧向了一边正坐了一圈,瞪个大眼睛傻乎乎地瞧着他们的大头兵们。
“借柄剑。”
“…就不能用你自己的吗?”
彦卿有些不爽。
屿琛笑了一下,伸手接过抛来的一把云骑制式长剑。
“小子,你还嫩了点。镜流来,我还可陪她耍耍,你嘛…
在练个三十年过来,我能和你动点真格的。”
彦卿眯了眯眼睛,摆出架势,不再说话了。
屿琛瞧着这生气了的小剑客,心中乐呵了起来。
他就是故意要气的~
少年郎嘛,心气都傲着,现在多激一激才能刺激进步的更快一点。
他原先是不大乐意用自己的佩剑的,分量太重了…
不过现在,有盖过一切的更重的人儿压住了所有不好。
旧日的苦痛早已能够安然面对,握剑不再是为了单纯的杀敌,而是已经有了能承载自己一生的理由了。
…
彦卿缓缓吸了一口气,心神渐渐宁静,沉实。
阵阵森然寒气透过他的身体萦绕四周,几柄冰剑渐渐凝漂浮在四周,玄妙锋锐的势气直逼屿琛。
屿琛挥了挥白板剑,忽然扭头看向了观众席。
和正紧紧盯着他的符玄对视了一眼,勾着唇邪魅一笑。
符玄白了他一眼,有些无语。
这个笨蛋…
屿琛撩拨了一下小媳妇,收了收心神,定定瞧着彦卿。
“小彦卿,知道剑道的终极是什么吗?”
“…请先生赐教。”
“嘿嘿…其实我也不知道。”
彦卿眼角一抽,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安心凝神。
再度睁眼之时,他已经恢复了对敌之势。
宛如冰雨刺身的森寒气势瞬间笼罩屿琛,他的身影动了。
屿琛的脸上却依旧维持着笑意,手中的剑只是轻轻挥了挥,便荡去了那阵寒意。
“但我晓得,若是能找到持剑之心,修于极致,便绝对不差了。”
迎接他的,是蓄积到了极致的力量。
“万剑,天来!!”
巨大的冰剑从天而降,仿佛要压垮一切的力量,携摧枯拉朽之势猛然降临!
“确实从她那学到了点东西…”屿琛的呢喃消失在满天剑气之中。
他忽然笑了一声,声音仿佛挣脱了什么迷障,变得格外清晰。
“不过,还得再练!”
普普通通的长剑不知何时向天指去与那巨大的冰剑瞬间触碰,但明明应该瞬间被毁灭在那股力量之中的剑却是不知为何劈碎了漫天剑气,荡出了一片晴空。
云雾被无限之力挥散,明媚的阳光播撒温暖,落在男人淡淡的笑脸之上。
他望向了前方微微喘着气的少年,问道:“如何?”
“…”
彦卿闭上眼睛,长吸一口气,抱剑鞠身。
“受教!”
“还有那个…之后我再有长进,找先生讨教,还请不要拒绝…”
“这个嘛…看我心情~”
屿琛晃了晃脑袋,随手将剑还给了借他之人。
傻呆呆地瞧着方才那改天换地一幕的大头兵被直直地插在离自己裆部只有零点零零一功夫的剑咽了口口水,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