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不上我?你认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么?哼!”
苏珊珊嗔怒起来,转过头去又生闷气。
“这个啊,与随不随便无关,先要看对眼,再就是利益最大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相互满足。
重要的是有一些人,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不说人家大领导,就算是我,也有多少人想见见不着呢。
所以,别动不动耍性子,耍脾气,姿色在乖巧面前啥也不是,一句话能让你上天堂,也能让你下地狱,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苏珊珊近来的表现非常不佳,失分严重,祁大伟恩威并施,要敲打一番。
苏珊珊怔了一下,马上听懂了祁大伟话里的意思,娇嗔道:
“知道啦!在你们官家大老爷面前,我这种平民百姓啥也不是,你放心,有这种机会,我一定多说你的好话的。”
苏珊珊这句话信息量很大,代表了妥协,同意,还暗示了说:
“你帮我引见,我有机会也会帮你进步,各取所需。”
所谓机会,什么是机会?肯定是能与大领导深入交流的机会呗,这代表彼此心照不宣,彼此成全。
祁大伟满意的勾起苏珊珊的下巴,亲了一下,此时无声胜有声。
祁大伟领着苏珊珊在一次巧妙的安排下,陪严太岳喝了一次酒,事前赖东升并不知情,近一年来,赖东升需要苏珊珊和祁大伟维护着这段关系。
同时,这一年里,赖东升也没闲着,他也在不停的物色猎物,而且更钟情于下属的老婆,可惜,官太小,起不了波澜。
更更要命的是,赖东升那点小心思,全被苏珊珊看得透透的,好几次刚要得手,就被苏珊珊破坏了。
苏珊珊可不充许自己的胜利果实,让别人给摘了,苏珊珊也不认为自己是出轨,自己是在冲锋陷阵,为这个家作贡献的,赖东升想偷腥,没门,甚至连心里不平衡也不能有,否则,看谁身败名裂?
这是苏珊珊的原话,把赖东升唬得一愣一愣的。
从苏珊珊为严太岳倒酒的时候,严太岳那发亮了的双眼,祁大伟就知道有戏,但祁大伟也学聪明了,也学会了吊严太岳的胃口,没有主动说有关苏珊珊太多的东西,只说普通朋友,目的是试探是不是严书记菜。
而在严太岳眼里,这女人肯定是祁大伟的情妇,连老婆都主动上交了,情妇都不舍得?
这小子就该要敲打敲打了。
一天,祁大伟正在和几名下属打麻将,正赢得高兴,官场里麻将的潜规则,就是这台上谁赢得最多,就肯定是这堆人之中最高职位的人,准没错。
“祁副厅长吗?”
“张秘书您好,是是,我是祁大伟”。
“严书记有急事见你,一个小时内你能赶到办公室吗?”
“能能!肯定能,请问张秘书,严书记这次召见,我需要提前做些什么准备吗?”
祁大伟平时和严太岳的秘书张超的关系维护得不错,每次给严太岳送礼物,从不会忘了也给张超带一份。
祁大伟在公安战线上不专业,但这种送礼的细节上,祁大伟绝对是专业的,因为大多数人送礼物,都会忽略了秘书和司机那一份。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前提,祁大伟才敢隐晦地问需要提前做什么准备,希望张超透露严太岳召见的原因,这个是很重要的。
秘书的首要条件就是保密,所以提问的人要有眼力劲,要懂得提问技巧,人家才能在不违反保密规定上,给你满意的提醒。
“今天天气不好,祁副厅长过来开车过来小心点,老大已经收到别的地方给你的罚单了。”
张超说完就直接挂了。
祁大伟听完脸色大变,但还要在下属面前保持镇静。
“散了散了,我要赶去省委一趟”
祁大伟对着麻将上的众人挥了挥手,众人连忙识趣的站起来,退了出去。
待众人退出去后,祁大伟才发现后背都湿透了,给吓的。
张超所说的话,在别人听来是狗屁不通,但祁大伟却听明白了。
天气不好,意思是说严书记心情不好。
别的地方转来的罚单,这个比较隐晦,罚单意思是说有举报信,不用说都明白是纪委转过来的了。
祁大伟第一反应就是马上跑路,因为自己身上有多少问题,是不经查的。
不过冷静下来一想,要是出了事,纪委早过来带走了,转到严书记那里,证明严书记罩住了自己,自己应该立刻马上跑到严书记面前认错,聆听最高指示就行了。
想到这里,原本抖如筛糠的双腿才恢复过来,急忙叫上司机往省委赶去。
“严书记,我来了!”
祁大伟小心翼翼的走到严太岳办公桌面前,微躬着身子,随时聆听教诲的乖巧模样。
严太岳伸手从抽屉里掏出几封信,扔在祁大伟面前,继续批着文件。
祁大伟迫不及待的翻着这些举报信,心情激愤,现在的心思不在于解释这些举报的内容符不符合事实,而是专心的抽丝剥茧般找出举报人是谁,虽然都是匝名举报,但真要深挖,并不难。
待祁大伟心急如婪的查找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