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伦不类的对话间,已经有其他几个日军士兵前出,喝骂后面的伪军士兵站好队形,对几个反应慢的伪军还踢了几脚,不过对行动不便的八路军伤员,这几个鬼子反而是不理不睬。
就在伪军连长感到纳闷,为什么这些太君对八路军不感兴趣的时候,大路两侧突然出现了大量身穿黑色军服的士兵,一下子就把伪军队伍给围了起来,一阵“缴枪不杀、八路军优待俘虏”的喊声中,伪军士兵纷纷扔下手里的武器,举手投降,连一个反抗的都没有。
伪军连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个太君在八路军的枪口下镇定自若的走着,一点也没有遇到敌人的样子,心下里自然清楚今天自己到底遇到什么人了,可这身穿黑色军服的八路军部队,自己还真是头一次看到。
被伪军押解的八路军伤员和游击队员们,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变故,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那些身穿黑色军服的战士们帮他们解开身上捆绑的绳索时,他们这才有所反应,但一个个也是神情谨慎,并没有被解救的喜悦,因为他们还判断不出眼前事情的真伪,黑色军服的自己人,好像还没有听说过。
二营长张富强此时也出现的大路上,随即让六连长带领六连追赶前面的队伍,他自己和七连留下处理这里的事情,那几个军医和护士自然也一起留下。
八路军伤员有三十多人,游击队员有二十多人,一起有六十多人。八路军伤员虽然是一些轻伤员,很多人依旧行走不便,有几个严重的还拄着拐杖。
看到这种情形,张营长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大家介绍自己的身份和来历,马上让那几个军医和护士对伤员,特别是那几个看起来比较严重的伤员进行检查和救治,又命令七连的士兵到路边砍一些树枝,做几个临时的担架,等下好抬着那几个走路不便的伤员行军。
黑八路的这一顿操作,顿时让那些八路军伤员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应该是自己人,不然不会这么关心他们。想到自己脱险了,安全了的时候,几个之前随伤员队伍照看伤员的女护士顿时流出了激动的眼泪。那些游击队员们更是高兴地和黑八路打起招呼来,还顺便在刚才伪军丢下的武器里面挑拣起合适的武器来,一点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看。
张营长这时才有空对这些伤员和游击队员说道:“我们是六分区的部队,奉命前往临清、清和一带支援,我是十四团二营营长张富强,不知道这里谁是带队的干部?”
听到张营长的话,李青民和一位身穿八路军军装的中年人一起走了出来,中年人对张营长行了个礼,开口说道:“我叫唐成,是三分区的,这些伤员也都是三分区的,原本我们是要这些将这些伤员转移到威县曹家寨,结果在路上就遇到了这股伪军,幸好遇到你们救了我们,感谢张营长!”
一边的游击队长李青民也连忙介绍了自己,并出声感谢。听说对方是一位游击队长,张营长就让他吩咐那些游击队员,从俘虏伪军的武器里尽量挑好的,能带多少就带多少,包括子弹,带不了的,就全部扔掉,以免影响后面的行军。
听到张营长将缴获的武器如此大方地送给游击队,一旁的唐成都有些惊讶。一个连伪军士兵的武器可不少,里面还有一挺机关枪,八路军队伍里都是眼红的武器,这他们都不要?
“张营长,你的意思是,这些缴获的武器都归我们了,你们一点都不要?”李青民很是激动地问道,他似乎没有听清楚对方刚才的话。
“抓紧时间,我们还要赶路。对了唐队长,你们要去哪里,如果顺路我们可以送你们一程。”张营长催促着,又对唐成说道。
“你们要去临清、清河,我们刚从那里过来就不准备去了,路上也耽搁你们行军。对了,那里的道路地形我们很熟悉,我看就让李队长派几个人给你们带一下路。不过这些伪军俘虏我们可带不了这么多。张营长看能不能给我们留下十几二十个俘虏,让他们帮忙抬担架。这样我们的伤员就有人抬了,看管方面有游击队在也不怕他们翻什么幺蛾子。”
“那就这样,谢谢你们派人带路,俘虏我就留下二十人给你们,其他的我们就带走了。”张营长对唐成说道。
此时有一个日军装扮的战士走到营长跟前,对他耳语了几句,张营长马上又对唐成说道:“对了,我们这里还有一些多余药品,分给你们一些,也好拿回去救治伤员。”
十几二十分钟后,二营的战士们才和那群八路军伤员和游击队分别,重新踏上前进的道路,快速行军赶上孙义成他们后,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此时大部队已经行军到了临西县下堡寺南镇村一带,战士们正在村南一片树林里休息。
这里距离临西县城也就六七公里,临西县城前两天才被八路军游击队袭扰过,所以这里的情形比较紧张,村子外面基本看不到行人,通往县城方向的大路上也没有多少人,显得很是冷清。
向司令员汇报了刚才的战斗情况后,张营长把游击队送给部队带路的队友带到司令员跟前,让他们跟司令员见面。猛然见到一大群黑八路,这两个游击队员显然很是激动和兴奋,又见到黑八路的司令员是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青年人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