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得很,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颜衿心中冷笑了一声,微微侧头,看向采蘋,隔着纱帘的目光意味深长。
另一边,周震涛自从颜衿出现后,视线未曾离开。
花楹意识到什么,稳下心神解释:“云雁姑娘怯生。”
“第一次上门,怕发挥不好,影响了周老爷的兴致,无奈出此下策。”
“还望周老爷别介意。”
采蘋听着听着,手心莫名一紧。
习惯了众星捧月的她,又怎会愿意将自己的光施舍给旁人。
生怕摘了帷帽的云雁夺了她的风华,巴不得帷帽死死套在云雁头上。
她觑了眼四周落在她身上的殷殷目光,一脸大气地附和:“周老爷。”
“云雁姑娘毕竟是头一回上门,紧张是情理之中,还是让她戴着帷帽吧!”
话里话外皆体现出她作为盛京第一的大气。
周震涛一听,觉得有理,倒也没再多加纠结。
抱着速战速决的态度,掐着时间,直奔主题:“戴着就戴着吧!”
“年纪大了,就爱听些小曲,二位姑娘只管弹就行。”
他摆了摆手,吩咐身侧小厮:“将琴取来。”
采蘋跟随的两个婢女离得甚远,便急冲冲地跑上前,将小厮手里抱着的琴抢了过来。
一人捧着一架回来。
花楹慢了一步。
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一幕,心有不甘地说:“对不起姑娘,我没想到她们会抢琴的。”
颜衿还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
目光扫过某条长廊,那里连通的正是赵玉燕的院子。
能在此处弹曲,估摸着赵玉燕的厢房就在不远处。
今夜,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闻言,收回思绪。
小声地回:“抢得甚合我意,也不枉费我三番四次的引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