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不用怕了。
为首的执法弟子严肃道:“本修等执法弟子,是奉律司法旨收缴报纸,杜绝谣言传播,守卫师门安宁。”
“这不是谣言!”小水急了,捏着兰花指,娘里娘气地大声道:“报纸所写全是事实,你们收缴报纸,是要掩盖事实吗?”
“律司只认证据,不看猜
测,报纸所写的内容尚未被证实,岂可随意传扬?”为首的执法弟子态度颇为强硬,“请道友交出剩余的报纸。”
小水赶忙把报纸收入储物袋,警告对方道:“不交!告诉你们啊,这些是真传弟子古铮的报纸,他要生气了,肯定找你们算账,你把报纸还回来。”
提及真传弟子,此对执法弟子不免紧张。
为首的执法弟子在短暂的犹豫后,义正辞严道:“本修等执法弟子是奉命行事,只管执行律司的命令,不怕任何刁难。收缴报纸若有冒犯真传弟子之处,真传弟子尽管去律司状告本修。”
他伸出手,“道友,请交出报纸,你若拒不交出,本修唯有强行收缴。”
“嗯……给你们吧。”小水平时欺负大树那是挺厉害的,对古铮、小笔那也针锋相对,从来不让步,但此刻,他怂怂地取出剩下的报纸,交了出去。
他不想惹麻烦,自知不是人,在人的地盘,他的底气很不足。
“那我走了。”他立即飞走,假装回主峰的黑殿,确认是执法弟子没有跟上来,他火急火燎地去找小笔,有麻烦了,他不知该怎么办,他去让小笔拿主意。
“小笔小笔小笔……”在新峰找到小笔,隔着老远他就喊,“出大事了!”
小笔闻声停脚,掐指推算,没算出来,他长着眼睛等对方飞近,瞎猜道:“你怀孕了?”
小水清楚小笔有些神叨,不奇怪,没管对方说啥,他只管急切地说自己的话,“在奇峰有一队执法弟子,把今天的报纸全收走了,我不交出剩下的报纸,他们要打我,我都交出去了,一张没留。”
小笔掐指再算,这次算明白了,“本小笔的报纸也被收走了,快回去看看!”
他掉头往回飞,小水跟着。
等回到刚才投放报纸的报刊架
附近,正好看到一伙执法弟子正在追缴已被拿走的报纸。
“你上啊。”小水小声地怂恿。
“出大事了!他们没收报纸是为了掩盖真相,不让所有人知道真相!这应该是岳主的授意,完犊子了。”小笔变得蔫头耷脑,像身体被掏空。
小水也蔫了,“咋办?”
“告诉小古,小古会知道怎么办!”小笔来了精神,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根发丝,是古铮的头发。
小笔曾剪过和拔过古铮的头发,还剪过古镇的指甲,抽过血,以及刮过舌苔,目的是为了拿此做实验,研究古铮人不人怪不怪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们之间整天厮混在一起,音蝶符等传讯符没用武之地,不曾有备用的,不过这难不倒小笔,他对着发丝绘写符纹,发丝化作青烟,讯息随之远去……
南离岳,满峰。
“咦?是小笔的声音。”古铮停车,歪头去听。
若有若无的声音,似响在耳中,又似响在脑中,他听见小笔说报纸被执法弟子收缴了。
“!”古铮猛拍方向盘。
如果投放在南火岳各峰的报纸被收缴了,不用想,他投放在南离岳的报纸也保不住。
为了验证猜测,他驱车往回赶,去看投放在满峰一条山路上的报纸。
远远地,他看到了一队执法弟子。
“果然!!”古铮太生气了,脏话不停地往外冒,“这是封杀消息,太黑了,黑上再加黑,黑得像大土的脚指头!没天理了!没公理了!”
他气得咬方向盘。
又掐了两下人中,他略略消气。
古铮咬牙切齿地想了想,没有去找收缴报纸的执法弟子理论争吵抢回报纸,他理解对方是奉命行事,与其争执解决不了问题,“纸包不住火,看你们能不能拦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