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执法弟子也纷纷见礼。
“你为何事而来?”钟悠悠蹙眉问道。
大执事任宏站直身体,目不斜视,朗声回答:“卑职奉东院律司总堂法旨,来此押解宁美、黄澜等二十七位涉案女弟子,前去总堂受审听判。”
此言一出,大堂内外众人哗然。
宁美等众女弟子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这是好还是坏?
古
铮再次站了起来,他有点迷糊,难道案子交由东院审理了,是门主的旨意?
“她们乃是南火岳弟子,为何要到东院受审,为何事听判?”钟悠悠的秀眉蹙紧了,眉宇间显现不悦。
哗然声暂歇,听大执事任宏声音洪亮地再说:“前日,东木岳骆岳主丢失一盒冰魄黑珍珠,经缜密追查,最终在宁美、黄澜等二十七位女弟子的住处,搜出了数目不等的冰魄黑珍珠,人证物证俱全,她们偷窃之罪确凿,卑职奉旨前来押解,请……”
听到这,宁美等人还能忍住,古铮实在是憋不住了。
“胡说八道,栽赃陷害!”他嗷一嗓子,打断了任宏的话。
众人看向他,他气急败坏地说道:“纯扯蛋!太荒谬了!简直扯得不能再扯蛋了!你要编一个精妙绝伦的栽赃借口也就罢了,这么粗鄙的陷害,哪个瘪犊子想出来的,能不能再假一点!”
太明目张胆了,他觉得要被气得翻白眼,他掐了下自己的人中。
“哪里假?哪里荒谬?”任宏的脸沉了,他满脸横肉,脸色阴沉后显得十分凶横,他是理直气壮、义正言辞,仿佛是在说真理,“人证物证确凿,事实清楚,容不得狡辩!”
“你胡说!”大土跳起来喊,以大土的脑子,都听出了这是陷害。
大树也听出了,只是他的脾气不像大土那么暴躁,还能忍。
小笔、小水自知此时没说话的资格,气得喘粗气。
“太假了,这也太假了,连大土都知道是胡说,诶我的天呐,你叫什么来着,赶紧回去再想一个借口。这忙着呢,你别在这献丑了,赶紧走吧。”古铮没有去争论的兴趣,连连摆手撵人。
知道对方是真传弟子,不宜正面冲突,至少不能先骂人先动手,任宏干脆无视古铮,与岳主钟悠悠说道:“卑职是奉东
院总殿法旨,请岳主准许卑职即刻带走嫌犯。”
“岳主,您不能准许!”古铮忙道。
大土且能看出是陷害,古铮相信钟悠悠绝不会被蒙蔽。
怎料,钟悠悠竟然同意了,“带走吧。”
“是!”任宏躬身拱手。
“岳主!”古铮不敢相信,“您怎么能同意!”
“岳主!”
“岳主!弟子未盗窃珍珠!”
“小修从未盗窃过什么珍珠!”
“岳主!冤枉啊!”
宁美等人慌乱无措,纷纷惊声地呼喊。
“住口!”出声呵斥的是庄炼,他威严十足,严厉地斥责,“尔等二十七个劣徒真是胆大包天,前日合伙偷窃骆岳主的宝物,今日合伙诬陷本座,无法无天,必须严惩!”
“安静!”主审姜莱拍下了惊堂木。
铛!
一声震响,让大堂内外安静了。
姜莱看向岳主钟悠悠,对方在注视宁美等人未言语,他想了想,对古铮解释道:“师门分为东西南北四院,四院以东院为首,东院以东震岳为首,设总堂,统领师门一切事物,任大执事持东院律司总堂法旨,有权来此抓人,岳主不能阻止,古道友同样不能阻扰。”
古铮把鼻孔瞪得老大,如果他会喷火的话,他的鼻子喷的会是蓝火。
他瞪鼻孔、瞪眼睛,把真传弟子腰牌拿在手里,合计下,放狠话道:“本真传弟子在,我看谁敢碰她们一根寒毛,她们哪都不去!”
气氛随之紧张!
剑拔弩张!
换作别的事儿,任宏会忌惮古铮的警告,但他是受命于岳主骆华,手持律司总堂法令,他不仅不被古铮所吓,反而以挑衅回应,“执法弟子听令,捆绑二十七位嫌犯,武力押解!”
“我去的!”古铮当即炸毛,噌地蹿出去,冲向任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