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劲胜是无辜的,仅是因为‘只手遮天、独咕求败’他和古铮闹翻过,此次被‘请’到袁家府宅,他有些懵。
走进地牢,见到被铁链吊起的古铮,他惊愣不已。
“嘿嘿……”幸灾乐祸,他咧大嘴笑了。
“嘿!”古铮也笑了。
钱劲胜不禁纳闷,撇嘴道:“我笑你狼狈,你在笑甚?”
“我在笑,果然是你!”古铮继续栽赃陷害。
“什么是我!”钱劲胜不明所以,左看右看,摸不着头脑。
“把他绑起来,打他!打他!打他!”古铮叫嚷地怂恿,“使劲揍,不打疼他,他是不会说实话的,打他!”
“打你娘个腿!落到这步田地,你还敢跟老子叫板。”钱劲胜撸胳膊挽袖,便要去打人。
“住手。”袁正制止道。
钱劲胜不得不住手,他回身愣然问道:“找钱某来此,不知袁家主是何意?”
“古铮说你得到了他的魔衣,本人请你来此,是为查证此事。”袁正心平气和,倘若可以平和地解决此事,他当然不愿意为难对方,与飞蛇帮不同,他非凶恶之人。
“魔衣?”钱劲胜迷惑,“什么魔衣,钱某听不懂袁家主在说什么。”
转而他怒视古铮,“孙子!是不是你在说我坏话?”
“我没说坏话,我说的是事实,魔衣我穿了几个月,对魔衣的气息熟得不能再熟了,你身上有魔衣的气息,除了你还能有谁!”古铮瞪眼睛说瞎话。
没影的事儿,钱劲胜当然不会承认,他骂咧咧地怒道:“你在胡说个屁,什么破魔衣,老子不知道。”
转眼他换上了和颜悦色,与袁正说道,“您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古铮这小子,满嘴谎话,他是在给您下套呢。”
“下什么圈套!我有必要陷害你嘛!难道我在拖延时间?我一天不吃不喝不尿尿,
拖延时间我有病么,我是想渴死还是饿死?你娘个腿的,现在查清楚把我放了,我会谢天谢地,下雨了我还要回麻将馆收衣服呢!”古铮要拽对方下水,嘴皮子自然不遗余力。
钱劲胜平时是大嗓门,能嚷嚷,却不属于能言善辩。
此时被冤枉,他的嘴唇气得颤抖,关键他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你你在胡说什么东西!”
“说什么你自己清楚,赶紧把魔衣交出来,少受皮肉之苦。”古铮一副铁证如山的架势,要是有胡子,说话的吹气,能把胡子吹得老高。
这时,袁正的脸色变沉,他道:“钱家兄弟,你交出魔衣,本人必有答谢。”
“袁家主,冤枉啊,什么魔衣,钱某完全不知情!”钱劲胜火急火燎,手掌连连摸嘴巴的黑胡子,“您不要相信古铮,他油嘴滑舌、满肚子损招,最会耍诡计,他怎么会说实话。”
袁正当然不信古铮,不过思来想去,他想不出古铮陷害钱劲胜的理由。
拖延时间?不应该,因为古铮一日不说让人信服的解释,就要被关在地牢一日,还有必要拖延时间?
是以,他姑且选择相信。
袁正严肃地说道:“此事关系小女的安危,本人必须追究到底,还请钱家兄弟体谅。既然钱家兄弟想不起魔衣,就暂留在此慢慢想,本人会好吃好喝招待,倘若最终证明是冤枉了你,本人一定奉上重金赔偿。”
听到这话,钱劲胜傻了眼。
他不禁急了,“袁家主,你要扣押钱某不成?钱某虽然实力低微,我钱家也不是名门,但在剑光城扎根百年,也不会任人欺凌。请袁家庄放钱某回去,以后贵府有事需要帮忙,钱某再来出力。”
古铮也不愿意,忙道:“袁家主,你得揍他,使劲揍他,就像揍我那样揍他,他才会说,不能给他饭吃。”
“闭嘴
!”钱劲胜对他怒目而视。
“本人会派长子去你钱家通知一声,钱家兄弟就先留下。”袁正不为所动,他话语平常,却无商量的余地,“来人,给钱家兄弟找一张舒服的椅子,一日三餐好酒好肉不得慢待了。”
吱呀。
地牢的铁门被推开,马赛克四人走进来,一齐应声,“是!”
“嗯。”袁正去离开。
“袁家主!”钱劲胜急声喊道,跟上去台阶,要向往冲。
袁正头也没回,只见他的脚步略有加快,就已经走出了地牢。
“请留步!”马赛克四人挡住了牢门。
吱呀。
地牢的铁门,从外面关闭并挂上铁链锁住。
“让开,放我出去!”钱劲胜怒喊着向外冲,四人挡在他身前,他暴怒地出手袭击。
然而,马赛克四人的修为不比他低,四对一,钱劲胜哪能占到便宜。
叮啷哐啷……
一个照面,钱劲胜就被打下了台阶。
“放我出去!”钱劲胜咆哮着,又往外冲。
他如此剧烈反抗,马赛克四人应付着也有些困难,不得不下重手。
“钱家兄弟,得罪了!”
叮啷哐啷……
四人一起打钱劲胜。
钱劲胜不敌,挨了许多拳脚,摔了一个又一个跟头。
“哈哈,打,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