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铮和钱阳之间的实力差距,有些大,大到显而易见。
一番拳脚对攻之后,钱阳蜷成一团倒地不起,全身上下像是挨了一百多锤,身躯疼得不像是自己的。
古铮除了一个鼻孔流了几滴血,再没看到更多的伤情。
一身钢筋铁骨,他十分抗打。
他并非在硬撑,是确实无大碍,挨到拳脚的地方纵然免不了会疼,骨骼以及内脏倒没有受到损伤。擦掉鼻血,他的嘴角不禁咧起了笑意。
停止了切磋,铁链的黑气仍在流失着。
不仅是倒地的钱阳在帮他消业,一些男女学员也在为黑气的流失做贡献。
是古铮的强硬实力,吓到了一些人,有些学员在怕他。
“承让。”他‘谦虚’地抱拳道。
众人没看出他的谦虚,毕竟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是得意、
“承让内爹呐,泥给喔等着!”钱阳的嘴巴很不服,凶狠地叫嚷,仅是口齿不清,让他的狠话听起来不吓人。另外,他缓了好一会儿,还是疼得起不了身。
对方没被打服,依旧叫嚣,古铮不满意。
“笑,快给我嘲笑他!”古铮再次吆喝众学员,他用双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再用手指指向众学员,“谁不笑,当心放学的时候我堵他,炸他的茅房!”
像炸茅房下泻药这种事,他说得出走得到,在场人的不怀疑。
“呵呵。”
“嘲笑他,呵呵。”
“哈哈……”
“哈哈,输得好惨。”
“古少威武。”
“古少第一……”
众学员大多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发出或大或小的嘲笑声。
其中,还有几人吹捧古铮。
没人敢站出来跟他叫嚣,六重修为的学员也没敢。
“嗯。”古铮比较满意。
替
馆主陆洪筹办相亲会、打嘴巴比赛,他的身份地位提升,变得不好招惹,但那是狐假虎威,靠别人岂能可靠?今日,他是凭借自身的修为武力,轻松地打倒两位对手,自身拥有实力,才能真正地踏实。
打倒了邱炎和钱阳,显然,古铮成为了天涯浪子武馆的一霸。
一个恶霸,大多数学员都怕他。
对他而言,此武馆已失去了挑战性,只要他能一直对坏人做坏事,邱炎、钱阳之流没有机会再打倒他。
“你们玩,有空我再来练功,各位武师,改日再见。”
摆摆手,打声招呼,古铮在众人目送中走出了武馆。
他离开,众学员纷纷松口气,接着骤起嘈杂的议论。
邱炎、钱阳落败,纯粹是小事一桩,二人在偌大的剑光城只属于无名小卒,在飞蛇帮也没多高的地位,切磋落败再正常不过。让众学员以及武师惊诧的,是古铮提升得如此之快。
十天前是手下败将,只过十天,轻松获胜。
“他吃了什么药?”
“他的筋骨特别坚硬,肯定服用过灵丹妙药。”
“不好说。”
“古铮的来历本就是一个谜。”
“他满脑子古怪的想法,实力增长得这么快,他必定大有来历。”
“他是不是拜哪位高人为师了?”
“难说,别惹他就对了,不然他真敢炸你家的茅房……”
大伙是惊疑交加。
切磋是一件小事,倒是有几人在关注着,消息很快传出了武馆。
近些天忙前忙后有些累,古铮想歇一歇,离开武馆,没回光华街,他漫无目的在光武街溜达。
光武街上的行人,要比光华街少许多,下午时分比较清静。
古铮没在心中合计事情,只是美滋滋地散步,偶尔地比划下拳脚。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武府外。
“武府。”他驻足,随意地看过去。
论气派和威严,武府比之府衙也是不遑多让,按古铮的理解,那是剑光城最顶尖的学府,或者说是顶级的贵族学府。武府弟子有一位算一位,非富即贵。
“要是给他们下泻药,会不会解除我一整根铁链?”
古铮不禁浮想联翩,手痒得很。
转而,他连忙摇摇头,“富家少爷小姐,又不一定是坏人,不能那么做,况且也做不到啊。”当看到武府正门的守卫,他打消了念头,对方可是九重武者,他没机会溜进武府去下泻药。
他收起坏笑,以免被认为图谋不轨。
“那俩女弟子叫什么呢。”他向武府大门里张望,寻找可有袁彩荷二人的身影,不巧,他没看到熟悉的人影。
“呵,武府弟子全是名门望族子弟,肯定不少人是联姻的命运,包办婚姻,二十天后的相亲会,一定会吸引许多武府弟子过去看热闹。”
“很好。”
念及此处,古铮忽然很有成就感和优越感。
武府弟子又如何,年少多金修为高深又如何,还不是会去凑相亲会的热闹。
“嘿嘿……”古铮得意笑两声,溜溜达达地拐向光华街……
……
光华街,飞雄酒馆。
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包小雄把听到消息讲述一遍,“钱阳和邱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