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你想学。”
砰。
“铮爷,您让小的缓缓……”
“孔小黄,去买练功垫子回来,厚的草垫子,多买几个。”
“诶诶,铮爷您稍等……”
等厚垫买回来之后,古铮接着‘教’马三黑九招摔法。
砰。
砰。
砰……
被摔得晕头转向,马三黑愣是一招没学会。
古铮并不是针对马三黑,孔徐韩马四个人,他准备一天换一个陪练,同时也帮四人增长点武力。
练功到傍晚,吃过饭,他赶去罗府拜见罗剑成。
对方曾派家丁范浩,用一万两银
子买了‘刮刮乐’,并告诉他以后有赚钱发财的计策,要先来禀报罗剑成。
目前,古铮要给罗剑成当卧底,靠着对方暗中撑腰,同时对方也攥着他打死高大郎的把柄,从方方面面考虑,在给天涯浪子武馆的馆主陆洪献策之前,他都得来知会一声。
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见到了人,说明缘由。
和他预想的一样,罗剑成对他的点子没有多大兴趣,也同意古铮向陆洪献策,认为可以以此取得陆洪的信任,有助于潜入飞蛇帮的内部,查到重要的罪证。
既然可以去做,古铮没负担了。
尽管他对于罗剑成而言,可能只属于棋子,但他身后好歹是府衙撑腰,小事小情一概可以摆平。
回到麻将馆,他不理会生意,专注地习练‘无影镖’,尽管很枯燥,他却是蛮喜欢的。
今晚,他没回房睡,铺着魔衣他睡在院中,一旦有人来砸房顶和炸茅房,他立马用飞镖射。
没人来,一夜无话。
次日上午,他在光华街闲逛,以‘巡逻’为由假公济私,发现比较容易欺负的坏人,他是变了法地收拾,老幼病残也照样欺负。只要黑气流失,任由对方声泪俱下,古铮也认为对方是罪有应得。
是对是错,不用去辩解,人在做,第十九层地狱在看着。
路人对他指指点点,他不在意。
收获不佳,半节的铁链没能消去,还剩少许。
他没继续在光华街游荡,因为有些担心,没胃口去吃午饭,他早早地来到了天涯浪子武馆。
馆主陆洪在武馆,见到古铮,脸色不快,显然,他已经知道众学员全部喝坏肚子一事,为此他特意调查,查出伙计被人用石子打的情况。
前后考虑,几乎可以认定是古铮在奶茶里吓了泻药,而且是早有预谋。
被泻药闹的,这会儿武馆里除了古铮之
外没一个学员,有的学员在家休养,有的学员一时难为情。
“是你下了泻药?”陆洪黑着脸问道,尽管没去怒喊,他的态势也相当凶悍。
古铮原来是不想承认的,打死不承认,但见对方的架势,他觉得实话实说地好,否则对方恼怒给他一拳,估计能把他打到街对面的茅房里。
“是我下的泻药,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打不过,又不想受窝囊气,就想着用泻药报复。本来我只想报复几个人,可正赶上他们逼我请客买奶茶,我就跑回麻将馆取来泻药,全倒奶茶里了。”他并未完全说实话,这么说,是为了显得自己是无奈,“陆馆主您放心,只是泻药,没大多毒。”
“哼。”陆洪怒哼一声,警告道:“谁欺负你,你可以去打他,但再发生类似的事儿,我绝不轻娆你。”
“不敢,不敢了。”古铮嘴巴慌乱地应声,心里却在抽对方的大嘴巴。
抽一百多个,他心里的火气消了。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馆主您消气,古某已想到了能让您赚钱的点子。”
“说。”正是为了钱,陆洪才在泻药一事忍了口气,如果对方的点子赚不到大钱,他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古铮伸出两根手指,“一共两个点子,一个叫相亲会,一个叫打嘴巴比赛。”
“嗯?”陆洪没听明白,“仔细说。”
古铮的脸上泛起笑意,“据古某了解,剑光城的男男女女,婚嫁不自由,很多年轻人不能自由恋爱,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准,还有许多男女,找不到情投意合的人,甚至一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不出来见人。剑城内城外十里八乡,百八十万人口,少说得有一万人单身。”
“只算两千人,按男女五五,一千男,一千女。”
“给他们举办一场相亲会,女的不收门票,男的每人收十两,那便是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