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铮气得牙疼,下手不客气。
“啊!”
“啊!”
“啊!”
“啊!”
大腿内侧的肥肉被掐,四人叫得撕心裂肺,一撅一拐找铺盖蒙头睡觉。
“孔小黄你明天早点起,出去买早餐回来。”
“是是铮爷。”
四人没敢再起来玩麻将,数银票数了半宿。
一夜无话……
次日,古铮五个人正在吃早饭,飞蛇帮的人早早地来收钱
了。
来者是三个人,古铮见过,两个是壮汉打手,一位是石雄身边的狗腿子,本名叫包来福。因为认为此名不中听,包来福自己改名为包小雄,并给自己起个绰号叫毒蛇。
因为会拍马屁,他颇得石雄的器重。
“吃着呢。”包小雄吊儿郎当地走进麻将馆,用一双奸猾的三角眼,四处瞧看。
两位打手更是气势汹汹,站在门口,大有一言不合去掀桌子的蛮横。
孔小黄四人怂了,饭也不敢再吃,拘谨地退到一边,贼眉鼠眼。
古铮放下粥碗,不紧不慢地起身,笑着招呼道:“敢问兄弟如何称呼?”
包小雄在麻将馆内乱走乱看,随手乱翻,把孔小黄带来的一盆花草碰掉了两片叶子,他说话的语调是爱搭不理,“你可以叫我小雄爷,银票准备了吗?”
管他是小雄爷,还是小狗爷,古铮不在意称呼。
“准备好了,马上给您取。”古铮抬下手,孔小黄急忙把桌上的账簿和几张银票送过来。
古铮笑呵呵地递去银票,“小雄爷,这是昨儿的扫街钱,您收好。”
包小雄白了眼古铮,数过银票,脸色立马变了,捏出的细嗓子拔高了声调,“六百两?昨儿你赚了一万两,交一成扫街钱,是一千两!你敢少交?!”
在门口的两打手,当即吹胡子瞪眼,吓得马三黑噎到了。
“呃!”
“小雄爷息怒。”古铮不慌不忙,他打开账簿解释,“昨儿抽奖,古某是赚了一万两,但那是毛利。做号牌得用钱,搭戏台请戏班得用钱,二十五个衙役来当保卫,古某得给工钱,上下打点,更要用钱。您看账本,昨儿古某忙了一场,只赚六千两,六千两的一成,正是六百两!”
包小雄抢过账本,翻看了两页,恼火地把账本扔给古铮。
他伸手抓住了
古铮的衣襟,骂道:“小鳖孙,拿假账忽悠我,你找死是不是?”
可接着,包小雄咧嘴发出惨叫,手掌触电似地撒了衣襟。
“啊!啊!”
是他的脚尖被踩,前胸的肉也被掐住。
发生冲突,两个壮汉打手晃着肩膀,朝古铮冲去,可惜,他俩只有四重的修为。
包小雄先被古铮摔翻在地,紧接着——
砰、砰!
两位打手的胸前各中一脚,先后抛出门外,摔到了街上。
在力量和速度方面,他俩弱了古铮一截。
他俩撅着屁股爬起来,一时没敢再冲进去。
“啊!”
门内又响起了包小雄的惨叫。
“疼!疼!”他疼地告饶。
嘎噔、嘎噔……
连掐了五下,古铮才停手。
半蹲在地,他抓住对方的衣襟把人拎起,笑眯眯道:“小王八蛋,敢抓我的衣领,你是不是瞎了眼?哼,弄清我的靠山是谁了吗,一个小喽啰,也敢跟我指手画脚!”
包小雄纯粹是仗势欺人,没料到古铮敢动手,他被打懵了,呲牙咧嘴着惊惶无措。
他妄图恐吓道:“敢打我,雄爷拔了你的皮!”
“啊!”
他扯着脖子惨叫,大腿的肥肉被拧了一圈。
等他不叫了,古铮笑着又道:“你替我给雄爷带几句话,说,每月的扫街钱,我会如数交纳,按账本算,有理有据。只要我赚钱,绝对不会吃独食,也希望雄爷能体谅我的苦衷,多担待点。飞蛇帮的兄弟来我麻将馆玩,我热烈欢迎,可要是来无事生非,记住,兔子急了会咬人。”
“记住了吗?”他不坏好意地问道。
怕挨掐,包小雄不敢犟嘴,他忙地点头,“记住了。”
“嗯。”古铮站起身,顺便把对方拎了起来,让对方站稳,然后拍拍对方肩膀,“拿着银票,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