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抓贼、天经地义,既然遇上了,古铮是相当卖力。
“站住,你可以保持沉默……”
“我去,跑那么远了!”
在光华街上,上演了一番追逃,古铮开始时是夹着佩刀撒腿猛追,但光华街上有行人往来,还有许多路边摊,十分碍事。他脑中灵光闪过,便去学着电影里辗转腾挪追贼的情景。
“前面有个老头挡路,看我侧身空翻。”
古铮加速助跑,待冲到老头的近前,他侧身跃起,以一个矫健的身姿,轻松翻过了老头。然而,他跳得过猛,跃过老头之后,却砸向路边的菜摊。
“诶诶额!”他妄图躲开,结果更糟,是一屁股坐在菜摊上,坐烂了一堆的蔬果。
噗嗤!
蔬果的汁水喷溅。
耍帅失败,有些狼狈,古铮手忙脚乱地要站起身,不料,被卖菜的胖大婶扯住腰带拽了回来。
怕他逃走,胖大婶直接压在他的身上。
“呃噗……”古铮被压得蜷起腿,几乎要喷出胃酸。
“快赔钱!”胖大婶咆哮着,河东狮吼,像是要把古铮的脑袋咬掉。
古铮吓得胆颤,哪敢不从,急忙答应,“赔、赔……”
“你还敢呸我!”胖大婶误会了,伸手使劲掐古铮的大腿。
“嗷!”古铮疼得惨叫,手刨脚蹬地挣扎,“我赔,我赔钱!”
胖大婶这才放开他,但双手仍然在抓他的衣襟,准备随时给他一个过肩摔。
揉着大腿,古铮有点怕,虽是一位衙役,在这会儿却是大气不敢喘,“赔多少?”
瞧看下菜摊,胖大婶怒喊道:“五两,少一文你别想走。”
古铮感觉五两好像有点多,但见对方要咬人的架势,他没敢讨价还价,“行,给你,放开我吧,我好歹是衙役,带着刀呢,大婶能不能对我尊重点。”
“不能,拿来!”胖大婶
抢似地拿过小银票。
对方貌似不怎么讲理,比较不好惹,古铮是敢怒不敢言,感觉被欺负了,他在临走时,拿了对方五个梨果赶紧跑开,继续去追小偷。
逃跑是小偷的看家本领,跑的飞快。
眼看小偷要拐入小巷,古铮情急之下,用力扔出一个梨果。
嗖。
他扔的不准,劲头大了,本来是打不到对方。
怎知,小偷回头看,看到了砸来的梨果,他盯着梨果去躲,反倒被砸个正着。
咔嚓。
打在脑门,梨果破碎,小偷被打翻了。
等他头晕眼花地站起来,古铮已经追近,再逃来不及了。
“官爷别打。”小偷抱头求饶。
古铮并不想做一个刚正不阿、人见人爱的衙役,那样无益于他去做卧底,况且他也不敢去做好事。所以,他上前就是一记撩阴腿,让对方丧失了战斗力,不能逃跑或偷袭他。
“让你偷东西。”
砰!
趁对方惨叫,他再给对方的鼻子一拳。
“让你偷东西,让你跑,害我被一个老娘们掐,还被要走五两银子,臭小偷,今儿不打哭你,我以后怎么在光华街混,别动,让我掐你。”
按住对方,古铮开始掐人。
特别是对大腿内侧的肥肉,他是情有独钟,掐得嘎噔、嘎噔响。
小偷是个二十出头青年男子,平时混迹街头,常有打架和挨打,比较抗打了,但也没抗住掐,被没完没了地掐,很快被掐哭了。
“咦咦咦!”
“咦咦。”
“咦咦咦咦……”
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简直是痛改前非、悔不当初。
“你小子挺坏啊,哭,大声哭,你哭得越惨,铮爷越兴奋。”古铮没有同情,眼神‘色眯眯’地使劲掐人。黑气流失的速度很快,让他爱不释手。
这样的一幕,让人分不清谁
是好人,幸亏小偷是男的,附近的人才没认为古铮是淫贼。
饶是如此,不少人仍在窃窃私语。
“这个衙役真坏,看把那小伙掐成什么损样了。”
“小偷哭得真可怜。”
“太惨了,你看,裤子好像掐破了……”
见小偷‘咦咦咦’地直抽泣,他们已不认为古铮是在为民除害。
即便是被偷了钱袋的民妇,也不免同情小偷,“衙役小兄弟,差不多可以了,再掐下去,他恐怕会哭得背过气。”
古铮其实仍想继续掐,为他的五两银子报仇,听失主在求情,他不情不愿地放开小偷,恐吓道:“把钱袋交出来,哼,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在光华街闲逛,见一次掐一次。”
“行!”小偷又愤怒又委屈,大声答应,随即又哭,“咦咦咦……”
“还你钱袋,咦咦咦……”
“我以后再不来光华街,行了吧,咦咦……”
归还钱袋,小偷摸着眼泪伤心地跑开。
“应该把他送到衙门,算了,当作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古铮大摇大摆地远去,把小偷掐哭了,铁链又解除了约三分之一节,现在,他要去找方长战的麻烦。
前几天,飞蛇帮的打手方长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