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酒菜齐全,此时客人众多,大多在吃麻辣烫,每碗也要二钱银子,附赠凉茶一碗。
“伙计,来两碗大肉宽面。”二人,孔小黄招呼道。
很快,面来了,面条上盖着一大片腿肉,香气诱人,每碗要一钱银子。
“伙计。”稳坐的古铮,随口开言了,“闻你家的麻辣烫味道不错,左右价格相当,用这两碗宽面,换一碗麻辣烫来尝尝,吃得好,再点些酒菜。”
面条换麻辣烫,麻辣烫不给钱,他按计划行事。
孔小黄没转过来弯,也觉可行。
岂料——
“不换!找茬是吧,今儿你俩不吃完老实交钱,少不了一顿胖揍!”伙计是位体格壮实的青年,双手拍在桌上,用牛眼睛怒瞪古孔二人。
古铮、孔小黄愣眼,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赶
紧吃!”壮实伙计催促道。
“昂……”
对方不好惹,古铮决定息事宁人,拿起筷子大口吃面。
孔小黄更怂,也赶紧吃。
二人‘吐流吐流’地吃完,付了二钱碎银,灰溜溜地离开了面馆。
“铮爷,您这招不行啊。”孔小黄小声道。
古铮也觉得脸面无光,“是啊,都不好惹,再这么一家家找茬下去,秘方钱没收到,打肯定要没少挨。”
“肯定挨打。”孔小黄犯怂,他向来是欺软怕硬,“能开饭馆酒楼的大爷,哪个没点能耐,还是别招惹了。铮爷,要不咱去欺负地摊,不给钱,咱就砸摊,到手的钱咱俩一人一半。”
“瞧你那点出息。”古铮鄙视,“你我能欺负的地摊,已经够不容易的了,还去欺负,你忍心,你咋那么坏呢。你我欺负不住的地摊,还不是照样会揍咱俩?”
“那回去睡觉?”吃饱了,孔小黄有些打盹。
“行,你去睡觉,顺道找个木匠,帮我做二百个小木片,像铜钱大小,尽量块块都一样,这是二两银子,剩下的给你了。”古铮递去二两碎银。
近来赚的铜钱和碎银,太多了不方便携带,他已拿到钱庄换成七张十两的银票,只剩少许零钱随身携带。
“好嘞,给您办妥妥的。”孔小黄好奇又问,“铮爷,要那么多的木片做甚?”
“保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赚钱大计,古铮不肯透漏。
孔小黄暗暗撇嘴,“铮爷,那小的回去了。”
古铮想了想,决定还是晚上带对方一起去,对方虽帮不上任何忙,但多个人好歹能壮胆,“日落后,你去金玉街望琼楼外等我,铮爷带你吃顿大餐,你再喊上陶四,看他来不来。”
“去望琼楼吃大餐?!”孔小黄难以置信,“铮爷,把咱俩卖了,也不值半桌酒菜啊。”
“尽量来就是,铮爷还能害你,大不了被暴打一顿,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古铮说得豪迈,一顿拽
成语,“机会难得,该是铤而走险、奋力一搏、孤注一掷、背水一战、火中取栗、釜底抽薪的时候了。”
“啊?”孔小黄一个词没听懂,“铮爷您噜噜地说什么呢?”
“滚。”
“好嘞铮爷。”
揣着二两银子,孔小黄屁颠颠走了,他准备先去买壶小酒喝。
古铮则是去了成衣店,人靠衣装、马靠鞍,为了让人高看几眼,不至于连望琼楼的大门进不去。
前天,他足足用了二十两定制了一身行头,约定今天去取。
当换上一身大体银白色的束腰武袍,古铮立刻有了公子哥的风采。
身材强壮且匀称,武袍华丽,他走在街上,有几分卓尔不群。
身穿华衣,自信随之长了些。
回了白记福寿店一趟,待到傍晚,古铮来到了金玉街,也换了身行头颇显油头粉面的孔小黄,已等在望琼楼外。
“陶四没来,他伤得很重?”古铮微皱眉头,不禁有点后悔下手过重。
“没有。”孔小黄一副无奈的样子,“他不来,那孙子让小的给您带句话,说跟在您身边总挨打,他不干了,他现在已经跟了火爷,让您以后别找他麻烦,要不然,他会给火爷说您坏话。”
“真是孙子。”古铮哼了声。
看了看孔小黄,他问道:“你和陶四狼狈为奸,他去投靠火爷,你怎么没去?”
“铮爷,您别拿陶四跟小的比,小的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孔小黄煞有其事地说道。
其实,他也想去投靠火爷高大郎,却是被陶四坏了事儿,对方明目张胆地告诉他,已经跟高大郎说了他的坏话,让他死了这条心,往后跟古铮去摆地摊讨饭。
为此,二人差点打起来,考虑到可能打不过对方,孔小黄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再强调一句,“嗯,特别忠心。”
“算你有眼光。”古铮一点不相信小蟊贼的小忠心,他侧目看人,打个响指,“走了,铮爷带你去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