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还是付钱吧。”
这时，袁彩荷开言了，他似笑非笑地说道：“一个字一文钱，太少了，换成元石勉强可以。况且，我等四人不是名人，仅是武府的普通弟子而已。”
“元石！”古铮愕然。
元石什么样，他还没见过，据说，比黄金还要贵重一倍。
“不过，我倒有一个办法。”袁彩荷话锋转变。
“什么办法，请讲。”古铮虚心请教。
牧颖三人也看向袁彩荷，好奇对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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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根菜叶加以查看，袁彩荷笑容浅浅，道：“你尽量发挥你的厨艺，做出几碗麻辣烫，我四人来品鉴，美味与否，我四人实话实讲。如果很难吃，那以后你不要再在此忽悠人，如何？”
“这个办法好。”牧颖立即赞同。
“敢不敢啊？”
“告诉你，我几人的口味，那是很刁滴。”
另两位女弟子，笑嘻嘻地挑衅。
“恭敬不如从命。”古铮想也没想，便是应了，郑重其事地说道：“如果四位大小姐认为难吃，那以后，不仅是麻辣烫，古某本人再不做厨师的行当。”
“请。”袁彩荷以秀手示意。
“各位稍候。”古铮即刻忙碌起来。
他没厨艺可言，好在煮麻辣烫并不复杂，为了赢得四位大小姐的好评，他猜测四人的口味，处心积虑地调配。
袁彩荷、牧颖几人在说悄悄话，不时地咯咯笑出声，貌似不怀好意。
驻足瞧看的行人，是越聚越多，当麻辣烫煮熟出锅，熙熙攘攘有六七十人。
“四位大小姐，请品尝指点。”
碗是牧颖自带的四只白瓷碗，古铮将四碗麻辣烫一一递去。
以前没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当街用餐，四位少女多少有点难为情，脸颊微红。不过，更多的是新奇感，没有扭捏之态，她们小口地开始品尝。
四人是大小姐，用餐是细嚼慢咽。
古铮瞧得心急，暗暗紧张。
“怎么样？”路人也全有好奇之心。
各自只吃了口，袁彩荷几人，先后放下了碗筷。
“一般。”牧颖实话实讲，麻辣烫的味道，未满足她的期待，“吃腻寻常的煎炒烹炸鱼肉荤腥，可以吃碗换一换口味。本小姐说的是实话，没有故意为难你。”
“好辣，味道比较怪。”一位女弟子吐吐粉舌。
另一位女弟子也道：“是很辣
，在家里吃会好些。”
“你的厨艺，嗯……很普通。”通过简单品尝，袁彩荷知道古铮的厨艺，简直是一塌糊涂，得益于做法简单，煮出的麻辣烫还可以食用，她不愿说谎，以免误导了别人，她诚实地品评，“不难吃，比较独特，料汁多加丰富，应会得到许多人的喜爱。”
“呵呵。”古铮讪笑，喜忧参半。
喜的是他煮的麻辣烫不难吃，忧的是四位大小姐给的品评，勉强是中评，还是偏下的那种。
他感觉麻辣烫像是落汤鸡一样，钱途黯淡人生凄凉。
身无长技，混口饭真难。
袁彩荷有心帮一帮古铮，比如买上几十几百份麻辣烫，那点银钱，她毫不在乎，就如刚才她用十两银子买下许多水果分给乞丐。然而，她看不透古铮，对方很矛盾，一方面颇有骨气，另一方面却是小肚鸡肠，竟然多次报复同一位乞丐，甚至曾公然碰瓷讹钱，如此之人，她不知该不该施以援手，索性不帮。
“小颖，尝过上古轩辕麻辣烫，满意了吧，该回去了。”她随口说道。
“好嘞。”牧颖俏生地同意，又与古铮说道：“不付钱了，嘻嘻。”
“各位大小姐慢走。”纵然结果不尽人意，古铮仍热情送客。
“走喽。”
四位少女步态轻快地离去。
“厨子真不是容易当的，看来，得改行了。”昨儿生意惨淡，古铮收到了打击，今儿再次受到了打击，他难免心灰意冷，准备收摊，另谋生计。
不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前十碗每碗十文对吧，本人要三碗。”
“我要一碗。”
“两碗，不要太辣，可否多加些面条？”
“那四碗，俺全要了……”
聚在附近的许多路人，竟争先地购买，几乎要把古铮的小摊挤翻。
“咋回事？”古铮有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