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普赛尔与托盘的火辣亲密爱情故事,让院中变得一片混乱。
苏言与昭云揉着睡眼,一脸茫然地出现在门口,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惊醒。
南杏落收手立定,看着希普赛尔在院中跌跌撞撞到处乱窜,时不时变成本体,时不时又变成人形。
他表情淡淡,就抱臂站在原地。
“南杏落,出什么事儿了这是?”
苏言揉着眼睛,一副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问道。
昭云虽也没睡醒,但吃瓜她可永远都是第一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在旁边捂着头,表情委屈至极的希普赛尔,以及站在一旁,手中还拿着托盘的南杏落。
“南杏落,这人谁啊?”
南杏落摇了摇头。
“不知道,突然出现在大师兄屋里的。”
苏言瞪大了眼睛。
“陌生人也能进剑山?我们这里的防护结界是不是该加强了。”
“你没看出来吗,他就是我们带回来的那只羊啊。”
昭云一脸认真地走到希普赛尔身边,蹲下来打量着他。
“你都变成人了,那我还能剃你的羊毛吗?”
希普赛尔摇摇头,一把抱住自己卷曲的长发,胡乱蹬着脚向后躲。
“你在说什么啊你这个变态!!当然不行啦!”
南杏落看着希普赛尔恐慌的样子,也难免在心中想了一下被剃光毛的希普赛尔,没忍住嘲笑了一声。
被希普赛尔充满怨气地瞟了一眼。
“好了昭云,先别提这个了。”南杏落打断了快要掏出剪刀的昭云。
“大师兄让我叫你们起来,咱们还有课业要补。”
昭云仰天大嚎。
“不要啊——不要上课啊——”
这时,谢槿奚不知何时已悄然返回,他站在门口,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笑意。
“昭云,你不要什么?”
昭云瞬间老实地和其他人站成一排。
“报告大师兄,不要浪费时间!”
谢槿奚一挑眉,很快跳过了这茬。
他走至几人身前,目光扫视着三个人和一只希普赛尔。
“既然大家都醒了,那我们就先趁这个机会,好好聊聊希普赛尔的事。”
在场的每个人都静了下来,而谢槿奚将目光投向希普赛尔的方向。
与此同时,他的传音也在希普赛尔脑内响起。
“有些事情我不方便明说,但为了你和西贝利的安全,我想你需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具体情况,明天我会带你去找长老们。”
夜色渐起,初升的月亮将光辉洒在庭院中,为这场故事大会笼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
谢槿奚随意地在石凳上坐下,将其他分散各处的凳子以灵力吸来,摆放在他们身边。
“那可都是镇压恶兽的古戾石,大师兄就这么轻而易举拿来了?”
走南闯北大半年,几个小的也算是见识足了场面,苏言惊讶地看着石头在谢槿奚手下如石子一般,小声和昭云叭叭。
昭云翻了个白眼。
“拜托,我们瑶二的时候大师兄就已经能这样儿玩儿凳子了,是我们不识货而已。”
在月光的映照下,希普赛尔缓缓地开口,将谢槿奚搜魂时看到的一切,也就是他自己的记忆告诉大家。
他的讲述不算太漫长,他总说西贝利的景色多么多么美,可是他已经看腻了,西贝利的花多么多么香,可是他已经吃腻了。
说到最后,希普赛尔沉默了半晌。
“不知道兰贝拉和伊维怎么样了…”
昭云看着他脑袋上映着星光与月亮的羊角,撑着下巴喃喃道。
“你一定很快就能和他们相见的。”
夜风轻拂,带走了白日的炎热,也似乎吹散了一些人心中的阴霾。
在这片被皎洁的月光,温柔地包裹着的小天地里,他们因为缘分这种奇妙的东西聚在一起,构建起一座名为友情的桥梁。
谢槿奚站起身,环视四周。
“今晚就到这里吧,明天开始准备课业,期末考试将近,我不希望有人没过。”
他的话语落下,众人便默默点头,虽然对这段历练的时光仍然充满回味,但更重要的,是面对现在的一切。
夜幕渐深,他们各自散去,各回各屋。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古朴的院落中。
谢槿奚早早起床,他抻着胳膊伸了个懒腰,钻进了厨房里。
虽然南杏落他们已经筑基了,不是很需要再吃五谷,可谢槿奚这习惯一时半会儿却改不掉了。
厨房里,谢槿奚忙碌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专注。
他一边哼着不知道哪里的调调,一边熟练地切着新鲜的蔬果,偶尔还会偷尝几口,确保味道恰到好处。
不一会儿,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动。
“早啊,大师兄。”
昭云哈欠连天地走过来,头发略显凌乱,显然也是刚起床不久。
“早啊小云,顺便帮我把早饭端过去吧。”
谢槿奚指了指一旁摆放整齐的碗碟,头也没回地跟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