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啊啊这不是花楼里老鸨子对花楼里的姑娘说的话吗!
宁翡张了张嘴,初路又眼疾手快的把红薯怼上去。宁翡控诉的眼神看向她,我吐皮!!
“咳咳,手快了,抱歉啊。”初路尴尬的把红薯拿下来,这次照常有鲜明的牙印,换了另一边。。。。
初路觉得,再来几次这个红薯就惨失外衣了。
宁翡嘴巴动了动,吐出一大堆鲜艳的红薯皮。
刚要张嘴控诉,瞥见她随时蠢蠢欲动的手,顿时又放弃了。
“你总得松开我见客……吧。”宁翡放弃挣扎。
“有点道理。”初路松开腰带,忽地嘱咐一句:“一会儿你可得好好作证。也不知道这身份靠不靠谱。”
宁翡只当她在警告他别打什么小动作,只觉莫名其妙的。
他可是堂堂宁王府世子!
他不屑的轻哼一声,想再继续摆弄折扇,却被初路一巴掌抽出去。
一转身,少女还裹着棉被,恶狠狠道:“再扇我扇你!”
大冬天的装什么逼还扇扇子,你不冷老子冷!
“……粗俗!”
宁翡负手怒气冲冲的走在前头,一出来小翠就凑了过来。
她一直在盯着屋里的动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一声便没了动静。
刚要开口说话,初路又是一句“烧水去。”
“我都烧完了的。”小翠小声嘀咕着,随后朗声问她,“二小姐又要去哪儿?若是叫二夫人知道您跟着宁世子走了,怕是要发脾气。”
“见你家二夫人。”
初路微微一笑,跟着宁翡来到前厅。
全府上下都在忙着其他世家小姐落水的事情,根本没几个人有好脸色,都是一脸凝重。
初路缓了口气,裹着被子进去,“二夫人您找我呀?”
二夫人一顿,向她身后瞄了瞄,没看见小翠。
她顿时冒出了些火气,让她来找她,也该是她悄悄的叫了别的丫鬟告诉她,然后她再出去惩罚她,而不是在宾客这么多的时候!
真是没眼色。
二夫人的不喜又加了几分,但即便是家里的丫鬟,在外人面前也要和颜悦色。
更何况这是二小姐。
“姜错。你怎的来了。”二夫人语气微沉,带着平常惯有的警告。希望她识相一点,自己出去主动领罚。
“来找大夫看看呗。”初路是何许人也,听懂了也装听不懂,就是不遂她心意。
二夫人微微拧眉,刚要说话,一转头,就看见了另一个本不该在将军府的人。
二夫人又提起一口气,“宁世子?宁世子没有将军府的拜帖便贸然出现在将军府,实有不妥吧?”
“子玉实在馋将军府的美酒,便不请自来,多有唐突,请二夫人海涵。”宁翡谦逊有礼,随后在大厅巡视一圈,或坐或站的几位大人让他心中有了计量。
子玉,是宁翡的字,在长辈面前称字,也算是对长辈的尊重。
“不知宁世子,是如何进来的。”里间的老夫人拄着拐杖进来,路过初路时候狠狠瞪她一眼。但也知道此刻绝不是惩罚她的时候。
毕竟不止各位大人在,就连这个宁王的独生子也在。
宁王向来与她儿不对付,朝堂对立,重文才而轻武者。往日里两家除了必要的面子,其余时刻也不会过多往来。
现在宁翡出现在这儿,只可能是奔着府上来做客的这几位大人,被皇帝亲自任命的新官。
宁翡轻开折扇,发丝飞扬,满腹自信,“子玉的身份在京城,恐没有禁地吧?”
初路不想听他们说场面话,直接进里间,手腕随意搭在桌子上,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大夫,“诊治一下吧。”
我都觉得我要冻死了。
大夫是将军府常用的大夫,怎会不认得姜错是谁,但却是从来没给她瞧过病。因为老夫人不让。
但看她此刻猖狂的样子,他有些不知怎么办了。他看了一眼二夫人,似乎在等她的指令。
“正好,你也该让大夫瞧瞧,别冻坏了。”二夫人维持着一家主母的风范,虽然现在还不是。
“你现在才知道我也掉湖里了?”孩子死了你来奶了。
要不是老子主动,你说不定一会儿又要把老子扔河里一次教训老子。
大夫刚给初路切脉,体温高得不似寻常,就连面额也红润得过分。
显然是风寒征兆。
“这个姑娘是……?”站在外厅等待的不知道是哪个大人,询问的目光看向脸色沉沉的老夫人。
“是姜锦那个丫头吗?”旁边的紫衣大人接话,“早就听闻那丫头病弱,这也太瘦了些。”
“将军府不就一个嫡女吗?”宁翡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紫衣大人露出笑容,刚要说话,初路便插嘴:“不是,我是姜错,姜家的二小姐。”
她一直在听他们说话,如此良机,她怎么可能会错过。
不是要瞒着她的身份吗?不是不承认吗?
她偏偏要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
反正错的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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