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直接原地诡化,比昨天小了很多的舌头从裂口处钻出,胆怯地颤抖。
至于被诡怪们视为“杀神恐怖分子”的虞时玖……
他根本没看到。
等到虞时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一楼的诡怪们才终于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脖子上勒了条红印的诡怪护士欲哭无泪:
“我今晚不想去惹事了,你们别叫我呜呜呜。”
其余诡怪护士们看了她一眼,同时潸然泪下:
“说的好像我们想去一样,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还不是得看——”
哒——哒哒——
皮鞋声响起时,所有的诡怪护士们瞬间住了嘴,面带惊恐地望向从院子里走进来的男人。
院长一向干净整洁的白大褂此刻脏乱不堪,血水和泥泞的土色混合,脏且糜烂,以至于院长整个人似乎都透着一股剧烈地阴沉味,完全不复一开始的温和儒雅。
他沉着脸,一路走到大厅内,扭头看向周围不敢吭声的护士们,倏地冷笑出声。
“昨晚,”院长的声音粘腻如同死蛇,阴冷毒辣令人窒息:
“那个杀了很多诡怪的人类,去哪了?”
诡怪护士们面面相觑,好半晌,才有一个颤巍巍走上前,哆哆嗦嗦说:
“他,他,他上去了,应该是,回病房了吧……”